“耶律桦出现了。就在容城县。”他喜欢看女子惊喜开心的样子。
“这算不算好消息?”
“你见到他了?”果然,女子听到后,欣喜不已。整个人立刻变得满面春风、神采飞扬,与方才暴躁狠戾、烦恼阴郁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从义父那里听来的。他们已经交过手了。义父没有占到任何便宜,还死了手下三个兄弟。义父他他不是耶律桦的对手。哎!”大贺完纲叹着气,嚅嗫着说道。
他早就把义父大贺摩彪千叮咛万嘱咐的“切记保密”四个字,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好一个大贺摩彪!”女子强忍着满腔的怒火,“竟然瞒而不说。真是越来越靠不住了!”
闻言,在一旁的大贺完纲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说出这个秘密后,他心中反倒一阵窃喜,嘴上却为大贺摩彪开脱解释道:“我觉得义父不告诉你,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
一脸认真,一副言辞恳切的模样。
呵呵。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挑拨离间的功夫了。
“哼!”女子神色鄙夷,“不自量力!大贺摩彪竟然与耶律桦交手,真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你看你,一听到耶律桦在容城县的消息,你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大贺完纲酸溜溜地说道,“义父不告诉你,是因为太在意你。他就不喜欢你三心两意,心猿意马的样子。所以才瞒着你。”
“是吗?你倒会为你义父说好话。”女子的口气有些讽刺。
“其实,我我也不喜欢。”
“哦?呵呵。”女子妩媚一笑,万种风情皆在其中,“是吗?可我倒爱看你这种吃醋的酸溜溜的样子。”
“我”大贺完纲的眼光里带着某种渴望,试探着询问,“我提供了这么有利的消息,有什么好处吗?”
“呵。好处?”女子轻笑了一声,柳眉一挑,“你想要什么好处?”
她顿了顿,凑上前去,在大贺完纲的耳畔,呵气如兰,轻轻说道,“别忘了,我是你义父的女人。”
话语含着威胁警告,可动作却是暧昧轻佻。
女子上下打量着大贺完纲,神情鄙夷,“瞧你这副有贼心没贼胆的样子。”
“我”大贺完纲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咽了咽口水。
“好吧。那就奖励你替我把这支镶宝石的碧玺花簪,簪上吧。”
闻言,大贺完纲走到了女子身后,望着镜中的娇美容颜,不禁心猿意马。
他的手在颤抖着,将发簪轻轻插到女子如墨的发髻中。
顿时,人面簪花相交映。衬得女子更加灵动雅致、富丽清艳。
镜中的女子,肌肤胜雪,花容月貌。烈焰红唇,眼眸含泪,奢华中带着一丝纯粹,又显得楚楚动人。
大贺完纲的脑袋顿时“轰”的一声,心跳也急剧加快了。女子刚才的那句“我是你义父的女人”,在顷刻间,使他有一瞬间的畏惧,但同时也点燃了他的斗志。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终于将手颤悠悠地伸向
阁楼里的灯烛摇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