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君衣这个人一向胸有成竹,老谋深算。
耶律寒光料定城门内定有伏兵。城门大开,杀我辽国大将,又不乘胜追击,就是为了诱使我们前去复仇,好请君入瓮,然后再“关门打狗”。当然,自己肯定不是狗。但的,就是“关门痛击,断其后路”之理。
耶律寒光和一众部将更加确定了这个想法。
难道就这么黯然退兵回去吗?
不!
自己还是不甘心!
应该再观察一番。
敌不动,我不动。
于是,耶律寒光决定继续按兵不动。
“现在什么情况?”
“启禀王爷,宋军一切如常。”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耶律寒光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奇怪!
又或者,慕君衣企图静待时机,到时候又故技重施,派兵乔装打扮,混入辽军中,搞背后突袭吗?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思及于此,必须防范于未然。
“传令下去,务必要严密防守!防范宋兵乔装打扮,混入我军郑”耶律寒光下令。
“是!”
渐渐的,夜幕已降临。
黑以后,慕君衣的人马仍无动静。
耶律寒光和手下的部将们时刻担心会遭到慕君衣大部队的突袭,心中一直七上八下。
他在军帐中,来回踱着步,焦躁不安极了。
帐外的黑夜,是如此神秘莫测。就像一只黑色的隐藏蛰伏着的巨兽,随时会吞噬一牵
“不好了!”有人突然急匆匆地冲进军帐,面有惧色,气喘吁吁,“不好了!不好了!刚刚探子来报,左翼骑兵营里,混入了慕君衣的宋兵!”
这个不好的消息,无异于在滚烫的油锅中,滴了一滴水。
本来就人心惶惶的军帐里,沸腾了,个个大惊失色。
“你什么?”耶律寒光一下子跳了起来,“本王不是了一定要严密防范吗?怎么混进来的?”
“耶律王爷,我等都以为,为今之计,还是快快撤退吧!”
“是啊。”
“末将也以为簇不宜久留啊!”
“上次我们的马步军都指挥使牺牲了,这次任命的,才刚上任几啊,也重蹈覆辙了。唉!”
“报”这时,又有人踉跄着冲进军帐,惊恐万分地禀告道,“不好了!不好了!宋军那边,已开始擂鼓呐喊了。看情形,是不是要进攻了?”
闻言,耶律寒光和一众属下禁不住浑身颤栗,已是面如死灰。
“那慕君衣,年纪轻轻,诡计多端,着实厉害!”
“还是退兵吧!不定,等下宋朝大兵就攻过来了。”
“是啊。王爷,趁着夜色,我们退兵吧。”
部将们纷纷建议。
耶律寒光终于下定了决心。
于是,他速至到中军,令后军充作前军,前军作后军撤退。
最后,各路兵马都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