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悠闲的生活,很贵。
东边露鱼肚白。江上只有早起讨生活的渔家,城外的农家竹篱笆上,爬满了牵牛花。
黑瓦白墙的建筑在晨雾中若隐若现,放牛的赶着几只牛,喊着乡野不成调的号子,悠闲自在。
陈昭在这里慢跑,他跑的热了想脱衣服,但文朝若是有缺众脱外衣,严重点,那可是要被当做贼人给缠了石头沉江的。
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去开这个先例。
跑的累了,他就进城捡潦子坐下,要了豆浆和包子,吃的滋滋润润。
“原来你在这儿,让我好找。”
不用回头,他也知道自己背后的那人是谁,依然淡定的咬了口包子享受着。
陶一仙也不客气,坐下拿了包子轻啃一口道:“若不是问了王六元你去了哪里,还真找不到你了。”
“你不在医馆碾药,跑来这里做什么。”陈昭知道她是负责碾麻沸散里的几味药的。
随后,她跟着陈昭又去石匠的店里,挑了两块石锁,差人送到程家后院去。
出门时,两个武馆模样的人揉着膀子走进来道:“石三,我们要的石锁好了没樱”
“好了好了。”
“你家石锁真带劲儿,还有那石珠也是,前几日把人砸的淤血,疼了好些日子了。”
“二位爷,这石锁我只管做,却也不能管着它伤人,那石头还是心些用。”
陈昭站住,心里顿时有了好主意道:“二位可是经常练武会受些伤。”
两个检查石锁的汉子转过头看着他道:“这不是常事。”
“二位不知,我知道有一种药可以止痛,用酒服之便可。”陈昭胸有成竹道。
“止痛?你的不就是那些治跌打损赡膏药吗,有何稀奇。”
陈昭知道这次是个机会,他的麻沸散如果有固定的买主,也算是多了销路。
便道:“不信你问我身边的这位姑娘。”
陶一仙知道陈昭的用意,便上前甜甜笑道:“这条街哪里的下安医馆就有麻沸散,可以让两位兄台暂缓伤痛。”
那两人看他们也是来石锁店里买石锁,便当成是习武的,就爽快的点头,表示感谢,自己随后就去。
等买石锁的两个汉子真的进了下安后,陈昭才放下心来,只要他们进去,绮烟那丫头定然可以把这生意拿下。
有的人生就有做官的料,有的人生就有做生意的潜质,程绮烟便是后一种。
陶一仙看着陈昭,不免有些佩服道:“你真是时刻不忘做生意。”
“对,做生意就要这样。”
“若不是昨晚看你跟着人出去混,我定然将你看做是个用情专一的人。”
听这话,陈昭摇了摇头道:“谁能保证自己一生只爱一个人,真的很少,只能保证在遇到每个人时,都认真对待。”
陈昭走出老远,似乎又想起来什么道:“昨晚的事你不可以出去的,知道吗。”
“知道了,陈公子。”陶一仙尾音拖的长长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