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魇看他,忽然勾唇,“只要你配合,可以考虑。”
知余看向宫魇,“可以考虑?”
宫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知余顿悟,耳根红了,“可以考虑……”
红缇真予不知道他们在可以考虑什么,但是他已经找到厄散的身影了。
位置最为靠前的长者起身,眸光沉沉道,“宫魇大殿下,知余公主,请两位先给在座的我们一个交代!”
渔影皱眉,“夏宗,这是九宫内部之事,为何要给你们交代?”
“一句内部之事,你们劝服得了在座的每位盟友?”夏宗看向坐在宫魇和知余中间的红缇真予,冷声道,“北陆,神门,罪不可赦!”
红缇真予望下去,正好与夏宗四目对视,夏宗眯眼,“红颜祸水!”
红缇真予:……要不是我现在不方便说话,我怕是要跟你吵一架!
渔影道,“夏宗,请您注意言辞。”
宫魇起身,挥退了渔影,众人安静下来,宫魇往前走了几步,懒羊羊地扫过坐在下面的每一个人,“谁说……他是神门的?”
宴厅鸦雀无声。
“哪里来的消息,说他是神门之人?”
“这……”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其实大部分人都是听来的,你跟我说,我跟你说,如果方才不是有人起来提了这事,估计还有人不知道。
“是不是神门的人,掀了红盖头便知!”一道声音从殿内角落里传来。
宫魇抬着下巴,冷笑一声,“原本是要掀的,被你们这么一闹,本殿忽然不想掀了。”
“宫魇大殿下……”夏宗迟疑开口。
宫魇看他,“怎么,本殿的话不顶用了?”
“……”
“宁可信谣言,也不信本殿?”宫魇冷冷看他。
夏宗没有证据,只能行礼坐下。
宫魇面容冷峻,九宫人人都知道红盖头下的人是谁,但他下过死命令,谁敢违抗命令把这件事透露出去,便是九宫的叛徒,九宫最不容叛徒,若是还有人敢挑事说话,那背后多嘴之人便也不容放过了。
夏宗坐下,其他人也一个接一个坐下。
有几个还想说话,被宫魇盯了一下,也都坐了回去。
要说这么多人一个都没证据一个个都是道听途说其实更不实际,事实上,有人是有证据的,但是宫魇的威望明显太高,他们便是有,也不敢多事拿来赌一赌。
万一宫魇不承认咩?那他们怕是要被撵出去。
不值当,不值当。
宫魇拂袖,坐了回去,“继续!”
红缇真予面无表情地看向坐在很后很后快要接近殿门口的厄散。
这就是您说得不顺利??
这不是很顺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