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顾谨言此时的若无其事,他倒真想让顾谨言冲着自己大声抱怨一顿,因为这样,他的歉疚也能得到一些弥补,可顾谨言的这幅坦然,让他想要弥补都不知该如何弥补
南问低下头,稍稍敛了敛自己的一些思绪,随后再次看向顾谨言道:
“你不止样貌像她,脾气秉性更像她”
这个她指的是谁,南问没有,可是顾谨言却明白。
顾谨言没有话,但脸上却挂着浅浅的笑意
父女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谁都没有再开口话,直到许久后,南问拿出一张金卡,然后放到顾谨言面前:
“若是今后需要我的帮助,你便拨打卡片上的电话!”
“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在!”
罢,南问从椅子上站起身,然后便欲转身离开
而就当他转身离开的刹那,坐在椅子上的顾谨言也随即从椅子上站起身,她看向南问离去的背影,朝着他喊道:
“我想问您最后一个问题!”
顾谨言的话使得南问停下脚步,只见南问沉声道:
“什么问题?”
顾谨言抿了抿唇,问道:
“她离世前的最后一句话是一句诗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您给南一柱取名为一柱,是不是因为这句诗?”
顾谨言没有看到,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此时背对着她的南问眼眶瞬时泛红起来,过了好久,南问回道:
“对!”
“这句诗是她教给我的,因为这句诗里有她的名字!”
“若是没有后来的变故,你的名字应该是南一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