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齐听着自家少爷的话，只觉得心疼和不值。
是很美，简直美得不像真人。
可那又有什么用？已经是别人的了！
他只能出声安慰道：“少爷，世上的好女孩多着呢，你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傅衍道：“世界上的好女孩是很多，但只有一个阿离，不是么？而且，你觉得，我还会有爱上别人的可能？”
陆齐瞬间就不说话了。
见识过自家少爷那一段最晦暗的日子，他比谁都清楚，钟离就是傅衍的命。
没了钟离的傅衍，即便活着，也形同一具行尸走肉。
傅衍也没指望着他会回复自己，自顾自道：“我该看着她幸福的，不是么？”
一句自言自语的问话说完，他转过身来。
唇角一挑，便是风华绝代，“可是，又有谁来渡我呢？”
随着他最后一个字落下，手中的酒杯骤然滑落在地，“砰”的一声，四分五裂。
血红色的酒液流淌了一地，像是从他眼角那颗细小的红色泪痣流出，绮丽绝艳。
这一刻，陆齐从傅衍的眼中看不到自己的影子，也看不到世间万物，只有两个字，疯狂。
与此同时，暮城。
教皇城堡的书房中，贺鸣将一叠资料递到容玺手中，“教皇，这是当年姚诗瑜小姐产子经过的所有详情，钟离是钟世杰和姚念瑜的儿子，而姚诗瑜生的是女儿，生下来就夭折了。”
容玺闻言一怔，伸手仔仔细细地翻看了下资料，越看越是失望。
最终叹了口气，“果然还是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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