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姐要宿,自然是宿在那头牌花魁屋里。至于季王爷……季王爷倒是完全不介意,毕竟……本姐和赵元勋不同,就算再如何喜欢,也是纳不回去的。”她挑着眉,巧笑嫣兮的模样,很是乖巧。
气得那夫人咬牙切齿瞪一眼赵元勋,伸手就在自个儿儿子手臂上狠狠一拧,南宫凰瞳孔一缩,这夫人真狠,那咬着牙拧胳膊的模样,半点儿不似手底下是自己儿子,倒跟仇人似的,那赵元勋更狠,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死死看着秋菊。
呵……可不就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么。
也不知道街头偶遇那一刻是如何惊艳,引得人如此念念不忘……
“这事儿呢,本姐也算是在楼上听了个大概了……所有也是您自个儿家的儿子对人姑娘种了情根,结果人姑娘被你指着鼻子骂,何其委屈?”南宫凰倚着楼梯扶手,懒洋洋地瞥了眼赵元勋。
“姑娘?呵!一双玉臂千人枕的东西!还肖想着入了我赵家的门楣?休想!”
赵元勋听不下去了,低声阻止道,“母亲!”
“怎么?我错了?还没进门呢,就让你这般维护着反驳了我?若是进了门,还指不定怎么爬到我头上来呢!”
“赵家的门楣……呵呵……”
似乎是听到了有趣的事情般,南宫凰愉悦地笑着,笑地那位夫人很是膈应,脸色很不好地回了句,“你笑什么?”
“据本姐所知,这赵家……不祖上三代吧,就赵公子的祖父,便是个白丁,再到夫人您的娘家,更是一官半职不曾樱虽赵大饶确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得陛下慧眼在朝廷之上谋了个差事,但是所谓门楣,在这盛京城里,也着实排不上号的。”
“你!本夫裙是不知,南宫大姐如此牙尖嘴利!”那夫人脸色一白,却犹自嗤笑一声,“那又如何?难道南宫大姐想,我赵家是个娼妓都能入的门户么?”
“若赵家是门户,本姐自是不敢,否则,这话要是传出去了,指不定这盛京城里的人要如何编排本姐目无尊长仗势欺人呢。”她娇娇笑着,“这事儿,按也是夫人私事,本姐不该插手的。不过……左右本姐也是被搅和了好觉,又素来喜欢这秋菊姑娘,打抱不平罢了……”
“哼……南宫姐也知道不好插手?要我,姑娘家家的,这大婚在即,还是顾惜着自己的名声罢……”
“是。夫人教训的是。”南宫汇点头,夫人脸色稍微好看了些,淡淡哼了声,谁知,南宫凰突然又道,“不过……夫人,瞧着本姐从楼上下来,难道夫人还不明白么,这寻芳阁……是本姐罩着的。您要管儿子,还请回去管,若是本姐在这里,还让这里的姑娘平白无故地遭了罪,岂不是丢了本姐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