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四人伴着落日余晖到山里寻野杨梅。踏着月光回来,采摘了一大篮子的杨梅。
回来的时候,整栋房子里灯光明亮,似乎是有人。应该是同住的租客来了。戚柒没管这么多,也来不及管这么多,朝二楼的洗手间奔去。
她急得很,在洗手间门前都没有刹住车,虽听到了里面淋浴的时候,可是根本来不及了,门就被她给推开了。
看到是赤身裸体的傅沉洲。
她下意识的喊了一声,瞳孔瞬间放大。
下一秒。
她急忙转过身蒙住自己的眼睛对着他,直喘气。
怎么是他?
傅沉洲又气又怒:“你谁呀!你在外面偷看我多久了。”
“我没有。”戚柒强调。
“你这种行为叫性骚扰,我可以直接送你去警察局的。”
傅沉洲扯过浴袍裹在自己的身上,很不耐烦地瞅了她一眼。
戚柒要跑。
傅沉洲手掌“趴”一声将门关拢了。
“你干嘛呀!快把衣服穿上。”她气急败坏地抖着脚。
傅沉洲轻吼了一声:“给我转过来。”
“你变态吖!”
“我变态,到底是谁变态。”
“给我转过来。”
戚柒微微侧身过去。
反正刚刚该看的都看了。
也没有什么新奇的了。而且这种事情你不吃亏的。
余光中,她看到傅沉洲的身上已经裹了一件浴袍。
原来他让她转过去是穿好了衣服了。
那太尴尬了!
听到声音的白深和邬琴琴一同去洗手间一探究竟。碰了个正着。
“白助理。”
“邬小姐。”
“白助理你怎么来了?”
“老大出车祸后需要安静的地方修养一段时间,所以我就带他来这边度假了。你也是过来度假的。”
“对,我们寝室毕业旅行,仙儿也来了。”
邬琴琴突然想到了什么,莫名欢喜。
指着洗手间问:“傅爷在里面?”
她的话音刚落,傅沉洲木着一张臭脸就从洗手间里出来。后面是戚柒。
“你们?”邬琴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没有。”戚柒急忙否认。
邬琴琴小声地对戚柒说:“傅爷是病人,你不能对他发火。”
傅沉洲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手里拿着一条粉红颜色的毛巾擦拭着湿润的头发。
戚柒就要走,傅沉洲叫住了她:“喂!这事就这么算了吗?”
邬琴琴抢先一步说:“当然不能这么算了。”
嘛的!
戚柒。你是可爱美丽的小仙女,不要跟一个失忆症精神病患者计较。
戚柒扯开嘴角,洋洋洒洒地坐到了傅沉洲对面的沙发上,耐心温柔地问:“傅爷,那你想怎么办?我刚刚说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白深和邬琴琴都自觉地靠边站,走出了客厅,把主场留给了戚柒和傅沉洲。在窗外偷看。
“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傅沉洲停了一下手里的动作,冷看了她一眼,嘴角轻斜,不屑又嫌弃。
这个时候戚柒简直是无病乱投医,她竟然跑去找邬琴琴给她证明。
“邬婆,我们是不是刚刚才回来?”
邬琴琴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我们回来很久了。”
傅沉洲得意地打了一个响指。
戚柒:“……”
“介绍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