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琴琴问道:“傅爷。你还在拍那部江山谋吗?”
“对。”
“好期待啊!我已经把原着都看了三遍了。好虐好虐啊!傅爷你拍戏的时候得多痛苦啊!我上回看到一个消息傅爷你有一场戏导演喊咔了你都没有走出来。”
戚柒转身道:“这一定是个假新闻,我看过他现场表演。可谓一秒入戏,一秒出戏。走不出来,不存在。”
傅沉洲轻笑:“还是我的柒柒了解我。”
他一向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两者划分得很开。
“喔喔!这部剧我还是有点忧虑。这韩钦璐的演技不想让人去诟病都不校傅爷你跟她演对手戏的时候肯定很痛苦,然后咔咔很多遍。结果还是不近人意。”
“邬婆。这个你就完全不用担心了。我去过拍摄现场的,他们合作十分愉快。那是有有笑还有抱,傅爷对她耐心好极了。假使韩钦璐换作了我,他不得气得连耳刮子都打过来了吧!”
傅沉洲笑。嗓音戏谑:“原来那时候就吃上醋了。”
车子打了个弯,拐进霖下停车场。
“我是吃醋吗?我是在陈述事实。是吧!邬婆。”
邬琴琴特别干脆地:“不对。”
呵!不该问,邬琴琴至始至终就是倒向傅沉洲的呀!真是自讨苦吃!
车子停稳后,戚柒一边解着安全带一边:“邬琴琴,咱们不能客观一点吗?”
“客观是什么东西。”
“!邬琴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咱们走着瞧。你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我就不相信你以后没有夫妻大战了,没有婆媳大战了。到时候别想让我为你公道话。”
戚柒将车门关上,一边囔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