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对不起？把话明白！”
林妙言站在营帐门口，身后的帘子已经垂落下来了。
林妙言就站在门口，落儿与红雪两人抬头看着林妙言。
“对不起！”
两人再次出声道歉，然后红雪开口道。
“对不起姐，昨日历世子送你的那只兔子死了。”
红雪出声道，落儿也红着眼出声道。
“对不起姐，是奴婢不好，没有照顾好它。”
两人着跪着朝两旁让开了一点，两饶身后是一个托盘，托盘上一只毛色雪白的兔子正静静的躺在上面。
林妙言静静的看着那只雪白的兔子，眼里一片冷意。
那只兔子躺在托盘上，已经没有了气息。
若是别的什么死了还好，可是这是历南歌送给林妙言的。
红雪与落儿两人太清楚历南歌对林妙言来的意义了，所以两人在听见身后有动静的时候便直接转身跪下了。
“怎么死的？”
林妙言平静的出声问道，她越是平静，这后果就越是严重。
落儿开口道。
“奴婢已经验过尸体了，是窒息而死，被人活生生掐死的。”
落儿出声道，林妙言的笑了一下。
“谁做的？”
林妙言笑着询问，红雪与落儿两人都明白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落儿闻言便把当时的情况了一遍。
今日林妙言骑着马出去之后红雪与落儿两人便按照吩咐去查马儿发狂的事。
去的时候落儿还喂了这白兔一些白菜。
门口也有两名侍卫守着，可是等两人从马棚那边回来的时候门口的两个侍卫已经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了。
“那两人都是我们的人，只是被人用迷药迷晕了。”
“奴婢已经把人弄醒了，两人只知道自己晕倒之前见过一个丫鬟打扮的姑娘。”
落儿如实道，林妙言静静的听着。
“他们已经把那丫鬟打扮的人画下来了，奴婢在整个营帐里找了一圈正是方姐身边的丫鬟。”
林妙言闻声笑了一下，然后看着两人开口道。
“孤狼发狂的事也是她做的吧？”
红雪与落儿两人闻言点点头。
“姐的马一般是不允许人靠近的，可是今日早上来送马粮的人被方绪收买聊。”
“那送马粮的人已经交代了，是方绪让他悄悄靠近马，然后在马上扎了一针。”
“马儿这才会突然失控发狂跑了出去。”
红雪如实回答到，林妙言勾唇一笑。
先是她的马，然后是那只兔子。
林妙言低头看着那只兔子，兔子身上的毛乱糟糟的。
而且眼睛还瞪着的，可以看得出来它死之前经历过怎样的挣扎。
林妙言还记得她今日离开的时候这只兔子还安安静静的蹲在角落里啃着胡萝卜。
林妙言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压抑的声音出声道。
“你们两个起来吧！”
红雪与落儿两人闻言从地上站了起来。
林妙言看了一眼静静躺在托盘上的兔子。
先是她的马，再是她的兔子。
林妙言觉得她有点看方绪了，她料定了她会让红雪与落儿两人去查马儿发狂的事。
所以便找到机会对这只才与她相处不到两的兔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