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南歌走近才回答林妙言的话。
“在屋顶上站了很久,你们再打雪仗,不敢下来打扰你们!”
林妙言闻言皱眉。
“历南歌,你是不是傻,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林妙言都没察觉到自己语气里的变化,历南歌却是察觉到了。
“我也想下来的,可是刚刚你在沐浴。”
历南歌委屈巴巴的说着,林妙言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了。
林妙言起身拿了一件披风给他,赫然是那日在云山观景台历南歌给她披的那件。
历南歌披着披风就这么坐在了林妙言的对面。
林妙言的头发就这么随意的披在身后,三千青丝随意披散着,别有一番风味。
林妙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拿了杯子给历南歌倒了一杯茶!
历南歌端起茶杯,轻轻的吹了吹,然后抿了一口。
她的煮茶的手艺又精进了,比起三年前更好了。
两人就这么在屋子里坐着,林妙言一边喝茶一边看书,历南歌则是一边喝茶一边看她。
外面大雪纷飞,屋内一室清静,难得的岁月静好。
红雪在门口守着,谁都没来打扰这一室的安宁。
良久历南歌才开口打破这清静!
“我刚刚看到慕容旬去了黎王府,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林妙言闻言从书里抬起头来,一抬眼就撞进了一双带着笑着的桃花眸子。
林妙言从那双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不过很快反应过来。
“就让他们先折腾去吧!他们折腾够了,也就到我了!”
林妙言并没有任何表情的说着,好像别人要对付的不是她一般。
“你不做什么准备吗?”
林妙言笑了笑,然后轻启朱唇。
“准备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的代价可是他们自己的命,我为什么要陪他们玩命啊!”
历南歌闻言也笑了,他知道她已经有了对策。
两人非常和谐的什么事都没提,好似一切都没发生一般。
历南歌坐了没多久就走了,林妙言在历南歌走后也起了身。
走到书桌前铺开宣纸提笔落下。
没一会一副栩栩如生的画便出来了。
赫然是刚刚两人坐着一起喝茶的模样。
画上白衣男子手握茶杯正低头浅酌。
女子红衣如火,三千青丝随意披散,低头看书。
屋外大雪纷飞,屋内一室岁月静好。
林妙言在画上题了一句话:
“愿岁月静好与君老!”
林妙言这一副画画了很久,将屋内的一事一物都画在了其中。
最后收笔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红雪早就不知不觉的点了灯。
林妙言这三年来没少作画,画得都是同一个人。
因为她想记住他的样子,记住与他的一切。
林妙言将画收好交给红雪,让她拿去裱起来。
红雪退下了,屋里只剩下了林妙言,林妙言走到一旁的画篮子里拿出一幅画打开。
里面白衣男子脸上带着面具,面具下是一双惹人心动的桃花眸子。
林妙言拿出三幅画一一打开,这是这段日子她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