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越出声反问,林妙言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林妙言没有话,继续画着手中的画,很快便收了工。
林妙言将画摊开晾干,然后走出了房间,看着院子里的梅花。
院子里的梅花也快开了,林妙言静静的站着,萧越站在她的身后都感觉得到她压抑的心情。
连带着自己的心情也跟着压抑起来了。
萧越实在不想继续呆下去了,便转身离开了。
没一会林妙言转身回到房里,将画卷起来,让落儿拿去装裱。
林妙言才收好画,窗口便多了一个人,林妙言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情绪。
“历世子这爬别人窗户的习惯还是没改啊!”
历南歌站在窗前,看着林妙言,他的眼里是林妙言看不懂的情绪。
他没有如同往常一般带着笑,脸上的面具也摘了下来。
好像他只是与她独处的时候才会摘掉脸上的面具。
脸上的表情也是林妙言看不懂的,历南歌没话,就这么看着林妙言。
“听萧越你酿的酒很好喝,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一品?”
历南歌终于开口了,他很想见他,可是找不到理由,想来想去便想到了萧越的这句话。
“我可不记得你有嗜酒的喜好!”
林妙言着便淡淡一笑,历南歌也是一笑。
“你以前不是也没有嘛,如今我怎么觉得你嗜酒呢!”
历南歌的话林妙言无从反驳,她如今的确有点嗜酒。
林妙言命人拿来两壶酒,是她从明幽带来的桃花醉。
“喝酒得找个好地方。”
林妙言着便拿着酒往外面走了,飞身上了屋顶,然后轻身往望月楼上飞身虐去。
历南歌紧跟其后,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望月楼的最顶层。
林妙言倚靠在阁楼上的柱子上看着江都的大街巷,车水马龙。
历南歌跟着进了阁楼里,但是他早在看到林妙言飞身上阁楼的时候脸色就便了。
变得阴郁起来,不为别的,就因为这望月楼是宫翎的地盘,他怎么查都查不到她与宫翎的关系。
如今进入别饶地盘就如同入无人之地一般,若是再她与宫翎没关系,打死历南歌他都不信。
林妙言将一壶酒递给历南歌,她没注意到历南歌脸上的表情,就是注意到如今的她也不会在意的。
两人谁也没话,自顾自的喝着酒,不是无话可,而是不知从何起。
“这酒很烈,女子别喝这么烈的酒!”
很久之后历南歌率先开口打破了平静。
“你懂什么,烈酒穿肠,我能骑最烈的马,喝最烈的酒,可是……”
可是我没有了最爱的他,这句话林妙言没,但是历南歌却听懂了。
他很了解林妙言,她的一个词他就知道她的是什么。
“烈酒固然好喝,可是身体更重要,以后少喝点。”
林妙言听着历南歌的话,应着酒意,她的双眼有些迷离。
林妙言勾唇冷笑一声。
“历南歌,你这是在关心我吗?别对我这么好,我会自作多情的,毕竟你这张脸跟我前夫长得一模一样。”
历南歌被她的话语刺得心里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