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啊,好舒服啊……痒……痒……”
院子里围观的人看着这一幕头皮发麻,恐惧的睁大了眼睛。
看着廊檐下坐着喝酸梅汤巧笑嫣然的女子,他们的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子恐惧。
婷儿显然已经被折磨疯了,她开始自残。
笑着自残!
能把一个受尽殴打却依旧死不开口的人折磨成这样。
她却笑的如初开的百合一般清新。
这样的人,真的是能招惹的吗?
所有人都沉默了,他们低着头,不敢再看那庭院中发了疯的女人,也不敢看廊檐下那个笑容清澈的女人。
女人,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能惹的生物。
从那天下午起,柳府的所有下人,再不敢生出二心。
因为他们知道,如果有一天他们背叛了,等待他们的会是比婷儿惨烈千百倍的折磨。
“嘿嘿嘿……你…我不会告诉你的……我不会说的…你也不会让我死……哈哈哈哈……我要是死了你就永远别想知道我的主子是谁……”
婷儿笑容阴森,她以一个怪异的姿势侧躺在地上,一只手摸着早已不堪入目的屁股。
抓了一手的血迹,散发着蜂蜜和白糖的香甜。
“嘿嘿嘿……真香啊……”
她低头嗅着手上的液体,看着其中被蜂蜜粘住无法活动的蚂蚁,面容修炼扭曲狰狞
“给我把他们弄死!都弄死!不然我是不会说的!不会说的!”
她疯狂的尖叫嘶吼着,挣扎的爬向钟甜甜,宛若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样。
院子里低着头的下人们吓得脸色惨白,浑身一抖。
真是太可怕了!
婷儿指定是疯了!
这时,钟甜甜才眨了眨眼睛,笑的两眼弯弯
“呦,终于忍不住了?所以你肯说了?”
婷儿咒骂道,“你这个贱人!毒妇!恶毒的女人,你就不怕遭报应吗?你就不怕你的孩子遭受报应吗!哈哈哈哈哈……活该啊……活该啊……”
骂着骂着婷儿就狂笑了起来,面色狰狞而恐怖
“嘿嘿嘿……嘿嘿嘿……”
钟甜甜脸色突然一沉,瞬间变脸的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我最恨别人骂人的时候拖家带口!”
骂我可以,凭什么捎带上我的家人?
“你以为你有多高尚?左不过一个卖主求荣的狗而已,拿着抚安伯府的俸禄却干着吃里趴在的事,你才是名副其实的贱人!你残害一个未出生幼儿的生命,你才是你口中所谓的毒妇!”
钟甜甜示弱的怼了回去,婷儿原本就有些神志不清了,陡然听到这番言论自己都有一瞬间的恍惚。
突然她就慌了,眼神飘忽,随即恶毒的盯着钟甜甜。
“你放屁,我一直都是忠心我家主子,何来背叛柳家一说!”
钟甜甜眸光一闪,继续用语言激她:
“呵呵,你的主子?柳家可是皇商,是京都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你的主子在抚安伯府面前就是个屁!”
婷儿红着眼睛,怒吼道
“你放屁!我主子是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