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不要见一个就叫一个白脸好不好?”
人家这种正经严肃的帅哥,还是大学教授,一看就是很有涵养的人,叫人家叫得那么难听做什么?
“不是白脸是什么。”这死女人,不就好那一口吗。
蓝七朵对他这狗改不了吃屎的破观念很有意见,“你怎么知道人家没有钱?不定他比你还有钱呢,还不定……”
蓝七朵是个颇有警惕心的人,伴随着她每个字的话音落下,感觉到萦绕在自己身边的危险气息越来越明显,她突然间就噤了声。
这狗男人……不会因为她人家有钱,他也能吃醋吧?
这这这,苍可见,她刚才明明就用了“不定”这个词。
也就是,这只是她的一个猜测,又不是真的他没有别人有钱。
凌西屿见她没有继续往下了,借着外面透进来的微弱银光,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的眼睛看,“喜欢有钱人?”
蓝七朵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有钱人,谁不喜欢啊?
但是鉴于狗男人这已经站在吃醋与生闷气的边缘了,这句话,她实在没敢出来。
更更主要是,这孤男寡女的,月光幽幽,微风阵阵,这床单也是新买的,馨香环绕,这氛围……
太太太像能做那什么的氛围了。
蓝七朵不傻,加上她真的很想很想睡一个好觉,本着“退一步一夜好眠”的原则,正要霸气的开口,跟他那句“不管你有没有钱,我都可以养你”。
结果,某狗男人直接欺身而上,将她剩下的话如数堵了回去。
蓝七朵是今晚才知道,狗男人昨晚是真的手下留情了。
又吃醋又生气,并且还素了两年的狗男人,简直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