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一阵乱糟糟的讨论后,终于有明白人后知后觉地惊呼道:“,罗驸马不是快要死了吗?这讲了几个时辰了,怎么还没死,我等着看公主出殡呢。”
“估计是回光返照吧,只是这返照的时间有些长,还有些不可思议,感觉罗驸马都能胸口插着匕首,手舞足蹈的说书了。”
“有没有那种可能,罗驸马其实根本就没有……”
此时此刻。
看客们的话提醒了延庆公主。
但瞧她脸一黑,手一丢,满眼写着愤怒,“罗哥哥,你是不是又在骗福金!其实你受伤根本就不重。”
面对延庆公主的质疑,罗青猛咳几声以缓解尴尬,继续演戏。
这时。
薛清肤走上前,二话不说地就要为罗青把脉。
但罗青还是跟此前一样,双手乱动的拒绝把脉,“小四,我都是将死之人了,我不需要医治,你能不能别来了,让我好好享受一下最后生命时刻的快乐。”
薛清肤看着胸膛插着匕首,但油光满面的罗青,不容置疑地娇喝道:“现在老娘就要给你把脉,你不同意也不行,信不信我直接用强!”
眼见自己要暴露,罗青将双手抱拳,插入衣服内,紧接着舌头一伸,口吐白沫道:“啊,我死了,你们满意了没?”
对于罗青的耍赖皮,薛清肤有无数种招数可以应对,但他选了一种最狠,也是最直接的办法猛踢罗青受伤的大腿。
一开始,罗青还能为了装死忍受住,但后面薛清肤直接掏出了一瓶秘药,不断地往他的伤口上撒着秘药。
那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让罗青龇牙咧嘴,最终发出了骇人般的咆哮,“我,你个恶毒的女人往我腿上撒什么玩意了!”
只瞧薛清肤边撒着药,边恶狠狠地胁迫道:“老娘撒的是盐!大哥,最后再问你一遍手伸不伸出来!”
“往伤口上撒盐,你个大畜生!老子就是死也不会把手伸出来!”
话音刚落。
罗青将手伸到薛清肤跟前,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我都把手伸出来了,你为什么还撒盐!”
彼时的延庆公主心疼地说道:“罗哥哥不要动,薛姐姐在给你上药呢。”
“n,你是给畜生上药吧!”
在一阵痛不欲生的惨叫过后,罗青生无可恋地被把脉、被肆意看瞧。
最终。
薛清肤连连摇头地看向匕首。
延庆公主见状问道:“薛姐姐,罗哥哥到底怎么样了,还有没有救。”
“有没有救我不知道,但一切的根源就在这把匕首上,只要把它拔出来,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罗青听而大惊失色道:“你疯了吗,这匕首这么锋利,万一把我搞个大出血,我真完了!”
尽管贸然拔刀非常危险,但薛清肤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与眼前的事实匕首应该没有插入大哥的胸膛,否则脉象不可能那样平稳,大哥也不会那样神采奕奕。
一念至此。
薛清肤开始轻微拔起匕首,但匕首始终稳如泰山,好似深深插进了罗青的胸膛。
出于对自己医术的自信,薛清肤径直加大力气握紧匕首,想要将它一举拔出,那场面直看得延庆公主捂眼祈祷,也吓得罗青嗷嗷狂叫。
经过数十秒的努力,匕首终究被拔出,其上面还带有一大坨的肉,只不过这肉的颜色不对,还有些香,貌似很好吃的样子。
罗青看着面前的肉,十分不好意思地摸头道:“对不起,这其实是青儿的胸,只不过皮被刺穿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