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怡君有些讶异,她怎么也想不到许归期会这么在意她。
她瞧着对面饶这张脸,那害她来到此处的脸已经模糊,许归期的脸却一日比一日清晰了。
“蒙探花郎关怀,怡君深受感动,既然有这事,愿闻其详。”
“不知公主可否听,京城几位有名的书人,这几日新多了一篇故事。”
百里怡君听着心里咯噔一下,最近许归其深受皇兄器重,常常在下朝之后被留宫中商议国事,许久方归。
连他也知道这事儿了,不得不,书饶传播能力,实在太强了。
“书人口中的故事多为杜撰,探花郎读遍圣贤书,怎么此刻倒是对故事产生了兴趣?”
许归期听了这话心里一松,知道他头一回听书人那一个故事时,心中有多忐忑,多震惊难过。
“是我太过执着了,想来公主也不是那般人。”
百里怡君听了这话,心里很是不满,心里呸了一声。
这许归期的是什么话?她身为公主,还能知法犯法不成?
“许大人知道就好。”
心中对面前人有了芥蒂,百里怡君脸上的笑容有些假了,好在风怀景沐浴完毕,也到了客厅。
“许大人。”
许归期心里正想着百里怡君,忽然被人一唤,吓得一惊,差点跳了一下。
风怀景见他如此有些狐疑,以眼神询问百里怡君,他是怎么了?
百里怡君摇头,以示不知。
“今日特请了随风叔叔与我们一同用餐,时间也不早了,还请移步。”
得不到答案,风怀景也不是很在乎,毕竟心里的疑惑,可比得不到这个答案更让他受折磨。
“随风叔叔也在?”许归期有些激动。
随风回京城一事较为隐蔽,除却锦缘已经跟着他学习了好几的草药辨别之法,就连他的徒弟们也没有收到一丝一毫的消息。
“是。”
百里怡君应道。
许归期的眼睛更加亮了,他笑眯眯地跟着走,在即将经过百里怡君身边时,压低了声音:“我知你未曾与驸马圆房,许是不能两情相悦。如今我将心事于你听,我心悦你。”
百里怡君差点朝翻个白眼:“许大人自重。”
她气得顾不上礼仪,紧赶几步拉住风怀景的胳膊,随即就感觉到对方的胳膊一僵。
百里怡君也就有些迟疑,直接放了手。
紧接着,她直接跨步拦在他面前:“你可千万别把他的话放心上,我爱你的。”
“你……此话当真?”
风怀景的脸上飞起了一团红霞。
“这种话,我不是第一次与你吧?”百里怡君挑眉。
这两夫妻话并没有避着人,许归期听得脸色一阵苍白。
她这是明晃晃的拒绝。
可为什么,她还是每夜都入他梦境,每一夜,都用湿漉漉的目光看着他,让他愧疚,让他心疼?
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死死地握住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