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没有那副丧丧的样子，这张脸许是会更耀眼一些。
此时的鹿玥撑着下巴，细长的睫毛耷拉下去，遮住无神的双眼：“害，谷雨，你说我这次的酒楼是不是又要破产了？”
谷雨从鹿玥的颜值里回神，无奈的开解道：“小姐，其实我们可以向别的地方发展，也可以出人头地，名扬四海的。”
经商这方面，简直是一言难尽。
做个陶瓷铺子，赔了。
做个胭脂铺子，赔了。
现在开个酒楼，还是赔了。
谷雨小心翼翼的看着鹿玥，生怕她想不开。
鹿玥撑着下巴，眼睛依旧是无神的，懒懒的眯起，淡淡的问道：“比如呢？”
谷雨整理了一下自小跟着鹿玥的记录，然后……
她不敢说话了。
鹿玥轻笑一声，自顾自的补充道：“学琴时，一曲断人肠学棋时，爹都不想再看见我了背书时，三天都只能记住四句话画画时，啧，我自己都不敢看。”
“谷雨，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废物？”
谷雨听得都有些心疼了：“小姐您别这么说，您还尚未及笄，就能想到要名扬四海，这样的志气，试问哪家闺中小姐有呢？”
“害。”鹿玥撑着下巴的手转了转，叹了口气，“其实当个废物也挺好的。”
如果不是辣鸡系统要求，她半点都不想上进的！
更何况这次任务牌就是废物！
“小姐，您真的一点都不废物的！”谷雨安抚道。
鹿玥终于睁大了她那双清澈水润的眸子，细看下去，还能看到隐约倒映的桃花，她认真道：“我是真觉得当个废物挺好的。”
“小姐……”谷雨泪汪汪的，“您可千万不要自暴自弃啊，反正老爷的钱多，您随便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