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是干嘛？行为艺术吗？”郑纵叼着跟牙签，看着眼前这一幕。
姜秘书跟着一唱一和，“可能沈总喜欢为艺术献身，探讨女性在被极度羞辱之后的生理和心理反应。”
安然懒得继续看下去，今天这戏估计也拍不下去了。
“刘导，我累了，先回去。”
“哦哦，好。”刘导也懵懵的，他感觉呀，这次的投资可能泡汤了。
不过眼神朝着离开的安然看了一眼，昨天的玫瑰居然真的是朱丽叶，安然同学不一般呀。
“站住。”
沈轻音站起来，拦在安然面前。
“是不是你干的，你个巫婆！会妖术的巫婆！”
以前的巫可是国师之尊呢。
“你和你哥还真是一模一样，都爱拦人。”
沈轻音眼睛瞪大，“真是你干的，你不得……”
好死两个字没有说出来，沈轻音就被姜秘书掐住了喉咙。
“小姑娘说话要过脑子，有些人不是你可以动的。”
真是和他们玩两天，就自己脸大了，他跟在二爷身边什么没见过。
陪着他们玩，只是给主母解闷，要不然第一天，他就能直接让沈家破产。
“赫赫。”
沈轻音眼睛瞪大，指甲挠在姜秘书的手指上，却只是留下一道白痕。
“姜秘书！”
“然姐，我错了。”
一秒乖巧，说的就是姜秘书。
沈轻音瘫软在地上，喉咙有撕破的疼痛感。
看着安然离开的背影，沈轻音后背起了一层薄汗，刚刚被安然助理掐住脖子的时候，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沈小姐，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