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几？”
陆青对他比划了一个零，莫卿欢上手比划了个“耶”，嘴里还嘟囔着：“！”
她看着他现在这智商也就只能跟三岁孩比比加减乘除，也许还没三岁孩厉害。
“来，先洗脸。”
莫卿欢双手一摊赖在床上不动了，“不洗。”
陆青脑子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最后耐着性子喊：“乖，先洗脸。”
莫卿欢选择翻一个身，拒绝她的要求，“不要。”
陆青开始上手，眉毛要再努力点就要倒立了，“快点。”
莫卿欢突然一翻身子两个人脸对脸，眼睛对眼睛的，认真的：“不想。”
“莫卿欢！”
陆青刚想要不洗也可以，结果莫卿欢朝着自己脸上吐气，一股酒味，熏得陆青不得不用蛮力给他拉扯起来。
“快，随便在水里扑腾两下的事，很快的。”
陆青打开水龙头试了试水温。
莫卿欢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还带着一点哭腔，“我不想洗。”
陆青把水龙头一关，两只手捧着他的脸，像哄孩子一样轻声细语的问：“为什么？”
莫卿欢嘴角一撇，“就不想洗。”
“乖啦，不洗多难受，来。”
陆青指望他自己来是不可能的，就开始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打湿了想往他脸上擦，这回倒是不抵抗了。
“这样才乖啊，喏，牙刷。”
擦好他的脸，让他拿着牙刷帮他挤了牙膏，最后鼓励的摸摸他的头。
莫卿欢才笑着刷牙，最后的时候陆青递给他杯子，他含在嘴里，喉结微微
嗯？
喉结？
“不能喝！”
陆青趁他吞下之前让他吐了出来。
“呼。”
她用手臂擦了擦额头被急出来的汗。
“好了。”
莫卿欢睁着一双勾饶上挑眼看着她，眼里带着一些迷蒙的稚气。
陆青拉着他走到床边，扶着他躺下，“房卡呢？”
“在那里。”
莫卿欢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口袋。
陆青拿着他的房卡，打算起身走人，又被人拉住了衣角。
“”
“去哪？”
莫卿欢眨了眨眼睛，看着她。
陆青蹲下身子用自己的额头贴在他额头轻声：“卿欢，到点了，要睡觉咯。”
莫卿欢手拉着陆青的衣角不松手，“那我要听睡前故事。”
“我不会。”
陆青动手象征性的扯了扯知道自己扯不掉，眼看着自己完这话，莫卿欢的眼睛肉眼可见的要掉出眼泪。
陆青上手帮他擦了擦眼角，“好好好，你要听什么。”
“狐狸的。”
陆青无奈的拿出手机开始搜索，找到一篇很可爱的，“好啦，眼睛要闭上啊。”
她着一只手搭在他的眼睛上强行让他闭眼，灯也就开了一盏。
“狐狸的向日葵。
忙了一个春，狐狸打算来看一看自己劳动的成果，狐狸来到了一大片的向日葵田，里面灿烂的向日葵花都是狐狸在春时栽种的，可是狐狸为什么要栽种这么多的向日葵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