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榭芹看着她这动作,微微叹了口气,随即笑着:“不会,玄清有交友的权利,只是大人那里我替你顶着些。”
“先生真好。”
鱼玄清正高兴着没一会就听见他:“我明日便走。”
她撇着嘴,用脚勾着地上的一块碎石出气,“先生又要外出?”
温榭芹看她这般依赖自己,眼前却又闪过刚刚自己问她问题红了一大片肌肤的事情,敛了眼色,轻柔的开口:“是,玄清在府要乖。”
鱼玄清不知味的:“是。”
温榭芹觉得此时的自己非常虚假,继续好先生的样子面对她,“对了,下次喜欢什么物什我带给你。”
鱼玄清微微阖眼,“先生无需记挂我,只是在外要多照顾自己。”
温榭芹没有低头看她,单单听她有些糯糯的嗓音就笑了。
“姑娘长大了。”
只是这笑,不知是喜还是忧。
温榭芹还是走了,走的匆忙的很,连夜走的,鱼玄清连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于是她又开始了摸鱼的日子。
不会早起半个时辰打扮自己,不会每日跑到温榭芹的书房打扰他清净。
她又开始穿男装出街,有的时候是书生打扮,手里拿着一把画着山水画的扇子扇个不停,穗不解,去问她为何如此,她:“前朝那些文豪名人都是这样的做派。”
有的时候是颇有仙风道骨的武侠打扮,她也不会去纠结这些着装都是穗到处去看些话本上的字眼琢磨出来命人去裁的,往往穿这个扮相的时候,全城的女子皆掩面对着她痴笑。
她也由着她们,只是腰侧挂着的长剑剑穗从温榭芹之后再无人触碰,穗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