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过了多久啊。
云歆抿一口果汁，挑起眉反问：“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苏凝烟面无表情地嗤笑一声，接着她说：“我只想知道答案，不想猜。”
她如若要猜的话，也不会来问云歆了。
哦？
真的吗？
那她偏不说。
云歆笑了笑，一双好看的眸微弯着，“但我不想告诉你。”
苏凝烟：“……”
苏凝烟立马沉下了脸色。
接着她扯唇，嗤笑一声后说：“这么多年了你还真是半点没变，不过穆珩臻可跟栾沂谦和栾晧璟不同。”
她扬起眉，语气里满是讥讽：“你可别想着你那些小手段在他那管用。”
小手段？
云歆冷笑一声。
这人是魔怔了吧。
原主和她何曾对栾沂谦栾晧璟使过什么所谓的小手段？
这人是最近这几年过得太过舒坦，都忘了事实究竟是什么了吗？！
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了还没睡醒吧！
云歆微微一笑，挑眉问：“小手段？什么小手段？苏小姐你要不详细跟我说说吧，我这人记性不怎么好，记不得你嘴中所谓的小手段。”
苏凝烟皱眉，似是没想到她都这么说了云歆还能心平气和地跟自己说话。
苏凝烟晃了晃酒杯，小抿一口红酒，然后说：“你自己干过什么事都不知道？还需要我来帮你回忆？”
云歆不为所动：“是呢，毕竟我可不记得我有使过什么小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