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姑娘。”
既然已确定她是谁，他便没必要保留克制。
聂娇兮转向一边的面具摊，没有理会虚云。
这是故意不理还是没有听见。
虚云走到她的身旁，拿起一个兔子面具，“小娇姑娘，这个适合你。”
聂娇兮没看他那个兔子，也没看他，直接拿起一个狐狸面具看了又看。
看来是故意不理了。
虚云想了想，最近他似乎没有得罪她。
不过，这怎么哄？
“师傅，你看这个像不像你？”
聂明烟眼尖，把摊子里唯一一个有着黑眼圈，胖脸的面具拿到手，仔细端详，总觉的与师傅挺像的。
拿着面具就跑到聂怀身边比划，师徒俩玩的不亦乐乎。
虚云见此，觉得正是好时机，拉着小姑娘就转进了旁边的巷子。
巷子昏暗，隐在闹市无人注意。
小姑娘惊呼，“你……你做什么？”
一脸惊恐，瞪着无辜的大眼看着虚云。
做什么？她以为他做什么。
坏心思地勾起了嘴角，“故意不搭理小僧？嗯？”
尾音上挑，极致魅惑。
聂娇兮眼神闪躲，她不擅长说谎，一个表情就能露馅。
但嘴上却硬得很，“没有！”
干脆，利落！毫不迟疑！
“你在说谎？和谁学的这些？”
虚云逼近了一分，小姑娘后退了一分。
聂娇兮撇嘴，老实地说了，“师姐。”
虚云挑眉，招得倒是挺快，什么事都往自家师姐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