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那么喜欢...连对方的女儿都能爱屋及乌了...那为什么不把人放在身边?
还放手...
换做他...他一定会如同今日一般,将人死死地困在自己身边...除了他身边,哪儿也不能去。
至于放手?
想都别想。
只是...阿稚说的...大抵是对的。
“也是...大抵不会。”
无奈地叹了口气,秦斯幽幽地起了身,语气含笑地开口:“不过还有一件事,阿稚如今...大抵是会很感兴趣的。”
姜稚眼皮都没抬一下,毫不在意的态度。
“滁州,动乱了。”
没想着姜稚会回应他什么,秦斯勾了勾唇角,轻笑着开口:“今日一早,我便将这件事情交给了秦夜去处理。”
姜稚终于抬起眼皮看了秦斯一眼。
秦斯能看出,少年那双漂亮的凤眸里,明晃晃地透露出了一个讯息来:所以呢?
关他什么事?
那动乱,又不是他的人干的。
姜稚毫不在意地想着。
“滁州动乱,和前朝的另一波势力有关。”秦斯一字一顿道:
“他们...是想借前朝太子和那个不知名公主被囚上京的名义...对我南屿名正言顺地下手。”
前朝?
姜稚来了兴致。
“然后呢?”
“阿稚不是最喜欢看这种好戏了么?”秦斯态度宠溺:“...前朝太子和公主,我不打算交出去...所以,南屿只能战。”
前朝势力与南屿一战...
那么,九州四国的其他三国,还有那独立于四国之外的陵城...难道还能坐的住么?
即便坐的住...
难道,就没有一丝好奇心么?
谁能确保,滁州之中,不会涌进丝毫的外来势力?
所以...
“你这么好心的么?”
微微歪了歪头,姜稚似笑非笑地开口:“秦斯,这可不像你...说这件事...你想让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什么代价?
秦斯无奈地叹了口气:“...阿稚,便是我想,也不敢啊。”
不敢?
姜稚冷呵一声,没再说话。
不敢?
这个世界上...还有他秦斯不敢做的事情么?秦斯如今为什么会不敢?还不是因为...
姜稚承认,他从小就知道利用自己的所有优势...
将利益,最大化。
比如岑洲最开始对他的愧疚...比如岑洲后来对他的...
喜欢。
喜欢这种事,谁先认真,谁先上心,谁就会败得最快。
岑洲如此...
秦斯,自然也会如此。
毕竟说到狠心...这世上可没有人能比得过他。
“到时候,滁州的情况一定会很精彩。”微微抬了抬手,秦斯却又很快收了回来:“...想来阿稚在宫中待了这么多天...应该也很无聊了吧?所以...”
男子勾起唇角,俊秀的眉眼间是一派全然温柔的笑意:
“阿稚,要去么?”
要去么?
他发现秦斯这家伙...
有的时候...还真有点像岑洲...
并不是容貌...
他为什么要想岑洲?
懊恼地拧眉,姜稚冷声:“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