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无法改变,但千泽那半身骨血,在她本体里,她会觉得,对离辞不公,她的妻子的身体流淌着别的男人的半身骨血,搁谁,也不大好受吧,虽然,未离忧清楚,离辞是不介意的,也不在乎的,可她自己介意,自己在乎。
千泽只觉得心更疼了,他本就是一个工具,一个让未离忧心甘情愿斩情的工具,只是明白的时候太晚,已经被算计了,人也已经被他伤了。
现在,甚至连多于的一句话都没有和他说,哪怕是一句“好久不见”都没有,她在像另一个男人解释,那个男人骗到了她的人,心现在也是他的了。
对于离辞来说,这是意外之喜,他想过,未离忧以前和千泽的感情十分的好,不然也不会在发现被背叛了之后,找人打架,纾解心情。也想过,未离忧在他之前有过千泽这个男人,而现在,都不存在,她的第一次是他的,他也是。
未离忧离开,离辞也准备走,他是不准备和千泽多说的,说起来,千泽连当他情敌都不配。
“陆言墨,你知道你这么做,离忧会面临什么吗?”
千泽喊住离辞。
“千泽,阿忧清楚,阿忧明白,她愿意豁出一切,愿意与我一起搏一个未来。”
未离忧与他在一起,要面对什么,要有什么代价,离辞隐约知道一些。
“离忧愿意,但你不能这么自私,你会害了她的。”
那个人太过于强大,掌控着一切。
离辞淡淡的扫过他一眼:“我便自私了。”
要他放手,绝不可能。
更别说,现在未离忧的身心都在他这里。
只有没有用的人才会这样,做着自以为为她好的事情,来伤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