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你还记得咱们上一次来的河边？”
猝不及防的开口，林柔挑眉看着眼前的河，再看看他，环顾四周，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记得”，从容的开口回道，“这里是五年前咱们曾来过的地方”，说完后她看向秦枫，“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如此轻易的就说出了答案，秦枫本该松一口气的，可他没有。看着不解的林柔，到嘴边上的话，突然就没有了问的勇气，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事情的真相真的对于他太重要了，她需要她的肯定。
“秦枫？”
没等来说话，林柔又催促的叫了一声。
秦枫沉了沉，终是问了出来，“你还是你吧，林柔。”明明是笑着问出的这话，可语气却是那么的小心与慎重。
林柔被他这句话惊到，头脑一片空白，对上那带着希冀，带着祈求的眼神，张了张嘴，没说出一句话来。
“为什么不说话？”秦枫走进了两步，阴影笼罩在林柔的身上。
林柔低下了头，眼皮都没抬的问，“是安雨琳告诉你的吗？”
“你什么意思？”终于遏制做不到无动于衷的秦枫伸手抓住眼前的林柔的肩膀，明明是一样的，可是为什么她就不能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他想要的是一个肯定的答案，仅此而已。
他能接受她不爱他，能接受她恨他，能接受她处处针对他，哪怕是她要求他们从此只是路人，他也能接受。
他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这个世界再也没有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