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尘染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带着苏墨就离开了这里。
“师父！刚才那位前辈，真的是水神殿下？”
两个人骑着凌风和踏雪离开了这个村庄。
尘染点点头：“对，他就是水神殿下。”
“那……凤尾呢？”
“一株得了道的凤尾竹。”
苏墨有些惊讶，她回头向那个村庄看去，却惊讶地发现刚才还错落有致的村庄，此时此刻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
“师父……”
“那些人都已经死了，只是精魄而已。”
尘染就知道苏墨会问什么，还没等她问出来，就已经回答了她。
苏墨：“！！！”
合着我刚才和一群鬼在一起？
“那水神殿下……”
苏墨很是好奇，身为水神，难道就这么看着一群鬼在这里飘荡？
“那些人是为他而死，都是他曾经的部下，所以一直替他守护着凤尾。”
尘染又及时回答了苏墨还没有问出来的问题。
“所以，凤尾上辈子……”
“是晔擎未过门的妻子。”
苏墨点了点头：“这样就说得通了。但是……师父你很早就认识了水神殿下啊？”
尘染点点头：“嗯，很早了。早到……已经记不清认识了多久。”
苏墨没有说话，她觉得，刚才那两个人跟打哑谜一样的对话，绝对是和尘染以前的经历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