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感觉有些冒昧，便换了个比较委婉的说法。
顾清华的眼神和表情其实已经告诉了凌可答案。
“他啊，是我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也是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
顾清华的声音有些伤感，伤感中还带着一丝幸福。
凌可知道那一丝幸福，代表着她从来没后悔爱过照片上的男人。
公司的人和外界都知道，顾清华一直是单身，连男朋友都没有过，原来是因为心中的位置早已有了人。
“你们为什么没在一起？”
凌可不是一个愿意打听别人隐私的人，可看着顾清华看照片的眼神，她还是问了出来。
顾清华将相框立在了办公桌上，眼神似看向凌可，又像在看不知名的远方。
“也许是因为太爱对方吧！”
她的声音很轻，但却让凌可心中一惊。
认识顾清华这么久，她一直成熟稳重有自信，浑身散发着知性的气质，这是第一次在她的脸上看见了懊悔的神色。
“相爱不是应该更在一起吗？”凌可问出了心中的不解。
顾清华轻笑：“是啊，这也是我这些年都想不通的的事。”
不只是想不通，更是她心中一个过不去的坎，拔不掉的刺。
也许是因为刚好赶在这个时间，也许因为对凌可的喜爱，也许是压在心头的时间太长，她想找一个人倾述。
回忆起过往，她的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意。
“他是我大学时的导师，也是一名出色的服装设计师，明明可以成为国际大师，但是他偏偏愿意留在学校里当一名服装设计的导师，你说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