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花魁有点意思。”北千墨实在是太重了,两人按着老妈子所指的路上了楼。
这个屋子明显和别的不一样,屋里还有冰炉散发着丝丝的寒气。烟雾缭绕中只看见一双纤细的美腿。
云歌赶忙别过眼不再去看。
“不只是你们三位谁点了奴家的牌子?”那声音不急不缓的听起来竟然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是这个昏迷不醒的。”夜少白把北千墨往软榻上一放,“不用顾忌什么,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别折腾太狠了。”夜少白递给那女子一小块玉佩,“好生照顾着。”
玉佩虽小,可是见过不少宝贝玩意的阮清纱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宫里的玩意,丹凤眸子微微眯起,很是满意,“少侠放心,清纱自是心中有数。”
交代好了北千墨,两人出了青楼的大门,看着一脸不耐烦的那俩,云歌无奈的笑了笑。
“是你们自己不进去的,不能怪我们慢,嗝!”夜少白拍了拍肚子,醉醺醺的东晃西晃,“他们还没回来,现在回客栈未免太早了些,我们也都去找找乐子吧。”
“你这个样子还能走得动路?”易浦城带着鄙视的眼神看着夜少白。
“吹牛!小爷我再来三坛子花雕都不会醉!你们不去,小爷我自己去!”说完一个闪身就离开了他们三个。
三个人刚要往回走,就听见扑通一声,夜少白没飞起来....
捂着屁股摇摇晃晃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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