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老夫人和主子上车。”
“老夫人?!”
韩秀柳一声惊呼就掐在嗓子里,她看了看及时捂住自己嘴巴的女儿,只好定了定心神,连忙上到驴车内。
等驴车缓缓动了起来,韩秀柳才瞪了眼装神弄鬼的绢娥,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在宫内当差,怎么就随随便便跑出来了?莫非是宫中贵人开恩,将你放出来了?”
当时宫内一面,母女俩匆匆而别,韩秀柳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是太后身边的大宫女,只以为是普通的宫人,虽然对绢娥过了年限还没出宫有些奇怪,只以为是宫中的贵人格外喜欢自家女儿,所以留在身边。
这会儿她见绢娥做普通待嫁女打扮,身边还有个小丫鬟跟着,一时极为开心,想着以后一家人就能想见面就见面,别提多自在了。
“娘,只是贵人容了我三天假,好让我出宫和家人团聚的。”
“这样啊。”
韩秀柳叹了口气,可很快又奇怪起来。
“那跟在你身边的小丫鬟,这辆驴车和车夫,都是哪来的?”
“回去再说吧。”
等几人回到那处两进的小宅子,管家卸下马车,牵着驴离开,小丫头则笑着说要去做饭,只留下绢娥和她娘两人,她才开口,将所有事一五一十的都说了一遍,只除了摄政王妃借用娘和她的手谋害太后这件事。
绢娥清楚自己的娘只是个普通妇人,若是她知道那些谋害太后的毒花居然是经由自己的手交给了女儿,就算太后不追究,她必定也寝食难安,最后只会惹来更多人的注意。
“天哪,你!”
绢娥早就预料,于是韩秀柳开口的一瞬间,她立刻就伸手捂住自家亲娘的嘴,见没有引起那对爷孙的注意,才松了口气。
“娘,你别一惊一乍的,我都快给你吓出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