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那不是!”
晋玮慌张的解释被池玉迢打断。
“不管有什么隐情,有什么原因,不管任何人情或者求饶,结果都是不能改变的,这话可是陛下刚才所,言犹在耳,陛下可是想自打嘴巴?”
被池玉迢这么一,晋玮本来就青青红红的脸,此刻更是像翻流色盘一样五颜六色。
“陛下可照过镜子了?”
绢娥会意,立刻取来妆台上的面铜镜,蹲下身子,举在晋玮面前。
铜镜色黄,虽然工匠尽力将镜面做得平整,可奈何技术有限,映在上头的人形还是有稍稍扭曲,不过,这并不影响晋玮看到自己那一脸的精彩,顿时伸出手揉在脸上,瞬间给自己疼得龇牙咧嘴的。
“身上的晒也罢了,这脸上的,陛下可想好了明日要如何和文武百官交代,这伤是从何而来的?”
晋玮脑中一片空白,是啊,这满脸的青红色,明又不是休沐,早朝时让人瞧见了,他该怎么?
“罢了,本就是方太傅家那混子动的手,虽然方太傅哀家动不得,可让那混子受些罚,想来应该不会有人有意见。”
“对,罚他,太后罚他些什么就好了。”
可笑容不及扬起,晋玮就瞧见母后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然后轻描淡写地道。
“绢娥,传哀家懿旨,摄政王嫡子方滕损伤龙体,意图谋害陛下,杖毙,曝尸三月,死后不得入殓,以儆效尤。”
晋玮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