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
“何案首有何话要?”
“臣,臣再为太后煎一副热的来吧,凉了,药性就散了,倒不如不喝。”
何具春微微仰起头,一脸谄笑,可这话,只得到池玉迢打趣般地回应。
“何案首可是在糊弄哀家,这药的冷热可丝毫不会影响到药性,顶多只是味道有些出入罢了,就不劳烦何案首再煎一副了。”
“太后,药来了。”
绢娥抿着唇,一脸恭敬地朝池玉迢走近,然后不经意地踩在了何具春的手背上,又不经意地失手砸了药盅。
苦得几乎辣鼻子辣眼睛的黑褐色汤药,一下溅了何具春半脸,顺着嘴缝就溜到了舌头上,苦得他浑身一抖,嘴巴都不敢张开。
“啧,你瞧瞧你,做事这么毛毛糙糙的,居然还是这翟福宫的掌宫大宫女,你让哀家怎么放心将这翟福宫交给你打理,还不赶紧取干净的布来替何案首擦干净。”
“奴婢这就去。”
“不敢劳烦张大宫人,不敢劳烦张大宫人,人自己回去收拾,人自己回去收拾。”
池玉迢嗔怪地瞪了绢娥一眼,又轻轻叹了口气。
“也罢,毕竟男女有别,在这里收拾总归不如回去方便,可这药砸了”
“请太后不必烦心,人回去重新配药,等煎完了再命人立马送过来。”
“那你就去吧。”
完,池玉迢又重新翻看起了手里的闲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