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有了那样的心思呢？
真是……情不知所起啊！
后来那段时间，九诩发现卫玠丢下了生涩的古籍，开始喜欢上了看传奇故事。尤其喜欢看关于唐朝那位女皇的故事。
九诩问他：“喜欢女皇？”
卫玠笑而不答。
九诩追问之下，卫玠终是受不了她的消磨，反问：“你不觉得她的生活很令人羡慕？”
九诩轻笑：“下独尊，很寂寞啊。”
卫玠道：“怎么能是寂寞呢？她一代女皇，私下里是有很多伴侣的。”
九诩偏头问他：“伴侣多就很好吗？”
卫玠看向九诩，声音温和地反问：“怎么就不好呢？我问你，如果你的身边，有好几个伴侣，每一个都是不同的类型，用处也不一样，有负责貌美如花的，有负责赚钱养家的，有负责端水送茶的，有负责陪聊人生理想的，有陪你一起闯荡的……”
“这些，找些丫鬟，或者外面交一些朋友，比如卫玠你们这样的，也都可以做到呀。为何非要伴侣呢。”
“朋友丫鬟只能看着。”卫玠道，“伴侣，可以拿来睡觉。你觉得哪款更好？”
九诩一怔之后，并没直接回答，只是抢过了卫玠的书，笑着跑远。不忘丢下一句：
“再去找一些女儿国之类的书籍来看看。”
卫玠看着女孩的背影，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