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崆正心烦意乱,见王科还这样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顿时就不耐烦了,没好气地瞪着他:“有话快,有屁快放。”
王科本想卖个关子,见柳长崆这般暴躁,哪里还敢拐弯抹角,赶紧道:“王大夫身上,藏了一件稀世珍宝。”
他没假话,前几夜晚,他亲眼看到何大夫一家鬼鬼祟祟凑在一堆,在观看一颗珠子,比夜明珠还亮,必定是件价值连城的宝贝。
可惜的是他偷偷将何大夫家搜了个遍,什么都没搜到,这不他想了又想,决定告诉柳长崆。
柳长崆会信?在他看来何大夫一家就是穷得什么都没有的大夫,哪可能有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
想到这里柳长崆不屑一笑。
“一个穷大夫,身上能有什么宝贝?”柳长崆满脸不屑。
见柳长崆不信王科急了。
“师傅您若不信,可把何大夫带来,一搜便知。”王科信誓旦旦。
王科在轻风谷屋里没搜到那样东西,便断定被何大夫藏在身上了,所以敢得如此肯定。
柳长崆虽没上心,不过心想搜搜又何防,万一是真的呢?毕竟宋晨云兄妹俩这几,经历的怪事还真不少。
“你去,叫住刘离。”柳长崆随口道。
这件事于他而言又没有半点损失,搜就搜吧。
“是。”王科领命,匆匆追了出去,把何大夫重又带了回来。
“王科,搜。”柳长崆靠着椅背,向王科示意。
也是何晨的事情让他落下了一颗心,才会有心情听王科的话,把何大夫叫回来重新搜身。
“是,师傅。”王科走到何大夫面前。
一脸奸笑地上下打量着他,仿佛要看穿他的心肝脾肺肾,“何大夫,我劝你还是识相些,自个儿拿出来吧。”
他似笑非笑地望着何大夫。
若能使些手段让他主动把那个宝贝拿出来,自然比动手来得简单。
何大夫此时意识到王科指的是什么。
立即想起之前发生的一件事了。
何大夫一惊,马上想起那晚何洛香囊里滚出来的那颗珠子,想必正巧被王科看到了。
这个王科是在轻风谷帮帮忙来着,可谁不知道他是受了柳长崆的指使,在那监视来他们着。
何大夫一颗心顿时悬到了嗓子眼里。
这事若让柳长崆知道的话,不知会掀起多大的风浪。
虽然不知道那东西何洛从哪拿来的,不过想想都知道,一定来路不简单。
想到这里何大夫糊弄道。
“老夫口袋里倒是有几片药渣,不过拿出来柳掌门想必也不会满意,还是自个搜吧。”何大夫内心十分忐忑,强作镇定。
王科阴笑着。
“那我就不客气了。”
王科欺身上前,将何大夫全身上下仔仔细细摸了个遍,结果除了几片药渣,还真的什么都没搜到。
“不可能,怎么会不在你身上?不可能”
王科气得直嚷嚷,又不甘心地再次搜了一遍。
仍是什么都没搜到。
“老头子,,你到底把它藏哪儿去了?”
王科揪起何大夫的衣领,瞪大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像一头愤怒的野兽。
他不相信,也不甘心,那么珍贵的东西何大夫不带到身上,他能把它藏哪去?
不行,一定要把这件东西逼问出来,否则等他重新藏过,只怕再难问出下落了。
何大夫冷冷地道。
“老夫一个大夫,身上哪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你要是不信,再搜一遍?”
王科逼问道:“我知道你没带在身上,藏在哪?老老实实把地扯出来。”
他心里也是急了,若不问子丑子丑寅卯来,柳长崆不会放过他。
何大夫知道忽悠王科不过,便沉着脸对柳长崆道。
“柳掌门,你到底还要不要找何晨了?谁知道这人是什么盘算?要阻止老夫去找人?”
听了这话柳长崆有些生气了。
什么宝贝不宝贝的,有他祭剑重要么?有他的祭品重要么?
何晨逃不逃得掉倒不定,万一不心死了呢?
叫他再去哪里找这样一个人出来。
想到这里柳长崆对王科喝斥道:“还胡闹此些什么滚出去。”
吼完对刘离道。
“别耽搁时间了,带他下山。”柳长崆脸色难看至极,恼怒地瞟了王科一眼。
王科十分纳闷,如此值钱的东西,竟不在老东西身上,那在谁那儿?
香囊?他想起来了,那颗珠子好像装进了一个香囊里。
见柳长崆脸色难看地瞪着自己,王科急了,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道:“师傅,肯定在何洛身上,您把她带来,保证能搜到。”
“这般闲得慌,去饭堂洗盘子去吧。”柳长崆烦躁道。
王科一脸不甘,忙对柳长崆解释。
“师傅,您听我……”
柳长崆彻底失去了耐心:“你倒是想,可我懒得听,赶紧滚。”
“是,师傅,我知道了。”
王科一脸委屈地退出去,本想邀功请赏,没承想好处没捞着,还摊上一份如赐等的工作,可真是倒霉透顶了。
哼,若是让他逮到机会,定要把那样宝贝弄到手。
退出密室之后,王科转身出去。
往饭堂走去。
一路上闷闷不乐,心里极度不爽。
思来想去仍旧不甘心,想着会不会在轻风谷搜查时漏掉了哪里?
他翻箱倒柜倒是搜了不少地方,不过那么的东西随便藏在一个地方都不大好搜。
所以打算再去轻风谷搜一搜。
若再搜不到的话,那便能肯定一定是戴在何洛脖子上的香襄里了。
这样想着王科便马不停蹄地下了山,再次去了轻风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