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欧阳柳寒仍怀疑的目光,明时心脏被扯了扯,苦笑一声,“你不必这样看我,也许凶手攻击欧阳家主是冲我来的,怪我也无话可说。”
“没有没有。”欧阳柳寒连忙解释,“我没有不相信你,你不会伤害我的父亲的。”
明时静静看了他一会,“这两天由我照顾吧,我知道长虹贯日的真气游走的方向,可以逼出他体内真气。”
苏瑜没有否定,由明时来医治是最好不过,只是淡淡:“多谢明时姑娘。”
走出房门之时,对欧阳柳寒使了一个眼色。
欧阳柳寒陪明时呆了一会儿,便随着跟了上去。
“我知母亲不喜欢明时,可是如今明时时唯一能医治父亲的人,长虹贯日掌虽由明家而来,可这不能怪明时,更怪不到明家的头上。”
“寒儿,跪下!”苏瑜冷漠打断欧阳柳寒,“我叫你来,并非为了明时,而是为了欧阳家!”
欧阳柳寒心下一惊,默然下跪。
“你父亲身受重伤,一身修为尽毁,欧阳家没了当家支柱,你身为欧阳家的独子,自应当承担起责任!”
“母亲的意思是……”
“一,即刻起我会封锁你父亲受伤的消息,以防外敌趁虚而入。”
“二,从明日你须得进入欧阳家的密室,日日苦习高山流水的招数。”
“三,为稳固欧阳家的地位,崔妙你必须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