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时的话中似乎已有所致,可面上却平平静静,处理事情大方得体。
欧阳柳寒不得不想到,自己的母亲才是始作俑者。
“明时,我们走!”欧阳柳寒冷下脸,不顾苏瑜的脸色和崔妙,大方牵起明时的手朝后堂走去。
明时与苏瑜擦肩而过,仍旧是睥睨和淡淡的不屑。
欧阳柳寒将明时拉到后花园无人之处,喘了口气,转过身向明时恭恭敬敬作揖行礼,“我代我母亲向你赔罪。”
“无妨。”明时安慰地摸摸他的脸,“你母亲不喜爱我,并非你的过错。”
“那日父亲当真是答应我了的。”欧阳柳寒急急说道,“只是父亲外出,母亲却借机为难你,让你受委屈,我心里也不好受。”
明时“噗嗤”一声笑出,“你母亲纵然想为难我,可你觉得我明时是会吃亏的人吗?”
“我只怕你不高兴,一下子就飞走了。”欧阳柳寒将明时圈进自己怀中,有力的臂膀暴露他的惴惴不安。
明时轻拍他的肩膀,不发一言。
她不愿意搅弄到婆媳关系中来,也不适应传统婆媳关系。
她的自由她自己做主,谁都不能替她决定。
“不好了不好了!”一家仆急忙寻来,“家主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