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已经筋疲力尽，现在离两岸距离相当，她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而且，怎么能放弃，既然都开始了，都到这一步了，没有退路。
每游一下她都跟自己说，劳资还能坚持。
不知道过了多久，还在游，对岸近在眼前。
“啊！”眉头突然紧紧的皱起来，双腿上传来钻心的疼，抽筋。
她学过游泳，水下突然抽筋的解决方法记得清清楚楚，可特么就是做不出来。
感觉到自己正在向下沉，不能呼吸，整个肺都要爆炸，脸憋的通红。
没想到她居然是这么死的，虞夭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
沉尸河底，死得真难看。
就在失去意识的一刹那，脑子里突然涌出许多之前的画面。
河岸上，两人沉默地看着平静的河面。
再过二十秒，冰七开口：“五哥，差不多了。”
他知道五哥和炎部的恩怨，也知道五哥对小鱼存了怨恨。
让一个废了这么多年的人，一上来就武装泅渡五公里，五哥从心底里应该根本没想让小鱼活着上来。
她能坚持到岸边，已经非常让人吃惊。
冰五沉默不言，冰七示意旁边人下去救人。
一番急救，吐出几口水，又晕了过去。
她五官紧皱，面色发青，双手无意识的紧握成拳。
这一幕通过无处不在的监控清晰地呈现在蓝斯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