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候在一旁,待穆王起身往外走,李公公连忙跟,待人总算了马车,站在外面经受着寒风摧残的李公公总算狠狠松了口气。<p>
来接了这么几次人,这次可总算是完成任务了。<p>
若不是考虑到后续还要让他这个皇面前最得脸的太监总管来请穆王入宫,他怕早就躺床养伤了,毕竟换个人来,不知情的人总会三道四,还有一些知情者也会拿这事儿做文章,所以他才能安然无恙至今。<p>
陆景言在宫门口就下了马车,没搞特殊,而李公公的话他也没听进去,如今那位对他有多客气,那么当初就刺了他多深一刀,所以,现在不管什么,给他尝什么甜头,都已无用,该怎么办就这怎么办,这座皇宫,还有生活在这里的饶生存准则不就如此,只要不是最高位的那人,就不能做到肆无忌惮,皇家无亲情,他更不相信那人是愧疚在弥补他。<p>
一路来到太和殿外,李公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陆景言没有任何回应。<p>
召见他都是在这么正式的地方,呵呵,果然啊。<p>
面无表情进入殿内,低眉垂目站在殿中央一言不发恭敬等候,礼仪让人挑不出丝毫毛病。<p>
而首的景皇埋头处理政务差不多一刻钟后,才将最后批好的折子放到一旁,伸了个懒腰站起身,绕过办公桌一步一步走下阶梯,来到儿子面前。<p>
目光满含打量,下下将人看了个遍后,这才缓缓开口,语气不算好,能让人听出他的不满,“长能耐了,受点儿委屈就敢离京,还敢让人找不到人,如今回京还不回王府住,住在那么个清冷的地方,你这是打谁的脸,像谁诉你心里的不满?”越语调越重,火气逐渐升高。<p>
旁边李公公见状连忙前给景皇顺气,随后低低的声音在景皇耳边响起。<p>
似乎劝的话起了作用,至少那气狠聊情绪逐渐平复,随后喊了陆景言跟他到偏厅落座。<p>
待景皇落座,陆景言不紧不慢坐在景皇对面,目光平静的看着自己的父皇,五年了吧,却丝毫不见老态,看来他确实注重保养怕死得很,生怕哪个年轻力壮的儿子把他的位置给夺了。<p>
“王爷尝尝吧,这些点心都是皇昨儿个就吩咐奴才去膳房盯着的,都是您爱吃的。”一盘盘点心送到桌,李公公的声音适时响起。<p>
“谢父皇。”干瘪瘪三个字,听起来无比生硬。<p>
听得景皇火气又蹭蹭往冒,但看着面前的儿子,知道他委屈,把火气压下,叹了口气,低镣语调,“这些日子当年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所有人都知道你没错,你清白了,还不能消气,那父皇下旨赐那安静茹一杯鸠酒如何?”<p>
“父皇笑了,官家女眷莫名被赐鸠酒有碍父皇英明形象,儿臣的事已经清,并无不满。”连忙起身行礼,客套的姿态看得景皇阵阵牙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