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灵庚身后跟着两个西凉来的随从,其中一个便是在酒馆里陪着他的那个黑衣手下。
因为夏国有规矩,面圣之时,手里不可以拿着兵器,身侧也不可以佩戴兵器。
于是在进来之前李灵庚便已经让身旁的手下没有带兵器。
在西凉的规矩是可以带的。
慕丙辰知道这一点,但是看到李灵庚带的两个人都没有带着兵器,脸上的脸色变得又好了一些。
李灵庚身着藏青色大氅,头顶束着青木冠,在西凉时李灵庚的头发都是按照西凉人的习惯来束着。
现在到了夏国,便遵守着夏国的礼仪,头顶束冠,不过什么金银玉冠都未曾入的了他的眼睛,唯有这青木冠叫李灵庚觉得超凡脱俗些。
李灵庚虽然是个俗人,但是有时候的眼光确是不俗,霁寒宵在战场上瞧他第一眼便觉得厌恶。
时至今日,他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时,霁寒宵仍然毫不掩饰的对他的不屑。
……
自打那位西凉大汗进来,黎婳便在盯着他看。
总觉得这个人面熟,黎婳平时觉得自己的记性真的是有些差,怎么这时候便不记得了。
于是仔细的想了想,忽然便脑海里闪过了一个人。
惊讶的差一点便惊讶出声音来。
还好一旁的霁寒宵在她差点出声时拿了块糕点塞到她的嘴里。
这才让黎婳抑制住了自己刚刚突如其来的惊讶。
霁寒宵转身,五指攥拳头轻轻捏了下黎婳的鼻子。
“夫君。”
黎婳悄悄贴过霁寒宵的耳边说到。
“刚刚怕你失态。”
霁寒宵不仅捉弄了人,自己还十分有理,面露温润的笑。
霁寒宵瞧着黎婳神秘兮兮,刚刚还差一点失态的模样,便觉得有趣。
“这个西凉大汗我曾见过。”
这话黎婳不敢大声说的,只能贴在霁寒宵耳边,说话时的模样,看起来像是夫妻两人再说什么悄悄话呢。
“婳儿莫不是在同为夫说笑?”
本以为黎婳想起了什么有趣儿的事儿,因为平日里她嘴里确实没有什么正经事,但是刚刚说的话便让霁寒宵提起了精神。
黎婳在纠结要不要告诉霁寒宵她在府里无事想要出去看外族女子跳舞,夜里跑出来喝酒的事儿。
霁寒宵若有所思。
“婳儿怎么不说了。”
看着欲言又止的黎婳。
霁寒宵正想知道这李灵庚倒地是怎么回事呢,前些日子进城不是没有露面么,怎么他的婳儿偏偏见过他。
“前些日子,在没回长生门之前,我有一日在酒馆里喝酒,便见到了他,还共饮了一杯。”
黎婳在说共饮一杯的时候,面露难色,这一句话便将自己何时各地见过李灵庚全都交代了。
霁寒宵原本握着黎婳的手,便五指用力,抓的更紧,黎婳手上的骨头怕不是都被他揉碎了。
“竟有此事。”
霁寒宵轻轻挑眉,手上还捏着黎婳的骨头。
“夫君不要闹,痛。”三kkkkxs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