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思索的说到:“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当时确实是出了城的,可是怎样才能躲过重重的盘查来到京都城呢!”
霁寒宵坐在那里左思右想,怎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来到京都了呢?
忽然之间,霁寒宵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画面,便是西凉大汗的使团。
那日进城之时,西凉大汗未曾下车,说是感染了风寒,不方便下车,便一直没有从那车中出来,那那车中做了几个人谁都不知道,也没看见。
霁彻又一想,这以然是六七月份的京都,若是在西凉染了风寒说得过去,但是若在西凉染的风寒,一路上走了要走一月有余。
早已经该好了,若是在中原染了风寒,到京都城还没有痊愈这说的过去,但是这个月份,怎么能这样轻易的让一个身体强壮的大汗染了风寒。
越想越觉得蹊跷,这马车里当时做的一定不止一个人。
若是万荣荣随着李灵庚一起从马车上进了城也未可知,她不是在西凉边境之处失踪的么,很有可能便投靠了李灵庚去。
……
“最近几日外面盯着府里的人是不是变多了。”
霁寒宵平息了怒气以后对着霁彻说到。
“回千岁,确实是增多了,不过每抓住一个,还未来得及盘问便已经服毒自尽了。”
霁彻面色凝重的说到。
这几日府里的暗卫确实在外面捉到了不少暗中监视千岁府的人,但是行装不像是中原人,就连长得也痛中原人有些许的不同。
所以府里的暗卫便将那些人一一拿下,本以为会盘问出什么东西来,没想到刚一抓到,就已经咬舌自尽了。
最后剩下的只有尸体,一点有价值的线索都没盘问出来。
“派人给我盯紧了那驿站,本尊就不信她还有什么别的地方可以去。”
说话时眼睛里透出一股邪魅之气。
霁寒宵已经对这个万荣荣深恶痛绝,恨不得自己亲手杀了这个心肠狠毒的女人,但是她可能还牵扯着更多的事情。
她背后的靠山,应该便是那个人。
大概是投靠了那个人,万荣荣最擅长的便是投靠新人,这棵大树靠不住,便去投靠另一个人。
……一个分界线。
从那天以后,黎婳身边便不将纯钧剑不离身了,一直放在自己身边。
睡觉时放在床头,怕这些日子有什么事情,来个措手不及,太久没有习武。
黎婳怕自己的武功生疏了,于是便提起纯钧剑在院子里开始练功。
有时候霁寒宵能在她面前陪她练几招。
在霁寒宵有事的时候,黎婳便自己慢慢练,一招一式,都在她的心里,太久没锻炼身体,就是自己有点气喘吁吁了。
琼儿在边上给黎婳端茶倒水,看着黎婳满头大汗的时候,拿着汗巾去给黎婳擦汗。
周围的一种丫头都在边上服侍着,都在怕她练剑时伤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