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国再无内乱,内阁留下的势力几乎全是他的人。
经过数十年的发展,国经济仅次于国,跃居国际第二位,在世界上居于重要的地位。
野心家内心的膨胀,绝对不能用时间来衡量。
越具有风险的事情,也越具有挑战性。
地大物博的国这块肥肉,谁人不眼馋?
但凡“货物”成功流通一次,他们都能拿到别的国家双倍,甚至是多倍的利益。
有些事情做多了是会上瘾的。
可国再生变革,新鲜出炉的指纹系统,虹膜识别系统,天空之眼就像是在国表面架起了一座巨大的隐形保护屏障。
进去的人难以出来,出来的人难以再进去。
或许,那人的做法是为了更好地瓮中捉鳖。
与原爷的接洽势力被迫停了两年。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他们盯上了普普通通的薛伟,普通正是他们所需要的品质。
薛伟身上甚至还带着半个好人的标签。
认识的人说少不少,说多也不是很多。
阿三渐渐收回了飘飞的思绪,看着面前神色怯懦的薛伟,嘲讽地笑了笑。
“追债的人已经找到了你的父母,你说下一步,他们会不会找到你的家人呢?”
阿三将左腿随意地搭在右腿上,不疾不徐地开口道。
薛伟是家里独子,上面的两位老人可对他疼得厉害,甚至没让他受过多大挫折。
这次的事情,他不仅隐瞒了妻子真实情况,就连父母那边也没有知会过。
可这样,别人就查不到了。吗?
还真是天真。
他倒要看看,亲情面前,是正义重要,还是利益重要。
这种心灵的考验,就像是在人的阴暗面开出了邪恶,嗜血的罪恶花朵,稍有不慎,就要坠入地狱。
两两僵持,氛围瞬间凝滞起来,薛伟的脸一半被阴影笼罩,另一半感受着光线的温和。
就像此刻他的心,被放在极恶的天平上,接受恶魔的考验。
阿三跟了阮原许多年,没有姓没有名,更没有耐心。
作为许多国家的重点通缉人物,却依旧嚣张地活着。
除了阮原,他谁都不服,谁也不认。
他慢悠悠地站起身,双手插在裤兜里,脚尖的皮鞋蹭亮干净,向薛伟逐渐靠近。
朝着薛伟放在地上的手指碾了过去,面上不动声色,就连周围的人神色中都没有半分惊讶。
“啊”薛伟通呼出声,面前的场面简直和梦境如出一辙。
十指连心,钻心的痛楚传来,痛觉神经逐渐蔓延开来。
他闭上眼睛,紧咬住嘴唇,身体和心灵正饱受着双重的折磨。
阿三皱了皱眉,朝身后状似随意地出声道。
“我没有耐心了,把他父母带过来吧!”
能用暴力解决的事情,绝对不要多费口舌。
这是他阿三一向信奉的原则。
“是!”穿黑色制服的男人上前应声,大步朝门外走去。
“我答应。”薛伟用手紧紧拽住阿三的裤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