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依看着这人的反应突然觉得心肌有点梗塞!
突然,路轲的双手就被樊依甩开了。
路轲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懵逼的看了看手,又朝樊依投去视线,整一个委屈巴巴。
樊依冷哼一声,干净利落的将路轲的手甩掉后,撩了一下头发,然后往房间的椅子走了过去,然后悠悠的坐了下来,一个眼神也没有给他,“说吧,那小子怎么了?”
路轲见樊依又搭理他了,也没有在意刚才怎么就突然甩开他的手,他颠颠的走上前去,拉过一张凳子坐在了樊依面前,说道,“之前我以为咱家的白菜要被那不知名的臭小子给拱了,但是后来我才发现,我们女儿分明就是一个渣!”
樊依这会儿正不爽呢,听到路轲这么说,当即一记眼刀子飞了过去,嗓音微冷,“路轲!你是不是皮痒!居然这样说自己的女儿!”
路轲连忙反应过来,有些吃不准樊依的的态度,堪堪一笑,说道,“哪有哪有,我就是用了个比喻,这样不是跟你描述的时候,更形象具体的嘛!”
他反驳之后,又委屈巴巴的说,“女儿现在都快要变成一个吃斋念佛的小尼姑了,心里整天就兜着天下苍生这种她一个小不点不该操心的事情!”
樊依闻言,白了她一眼,“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我们修道者得到上天的眷顾得以修炼,自然肩上有一份责任,我说你是不是年纪越大胆子就越怂?连自己女儿都不如了!”
路轲:“……”他是真的很担心女儿嘛。
“好啦不要想这个啦,自己的女儿还不相信!”樊依打断了路轲的思路,,然后勾唇妩媚一笑,“这么长时间不见我,你就一点都不想我?”
路轲顿时受不了,下腹猛然一紧,面对喜欢的人,本来自制力就不强,刚才是有正事要说,但现在。
很快两人就纠缠到一块儿去了。
路厌和席言回来的时候,在楼下碰见了几个吃饭的路家子弟,得知了阿娘已经来了,经过路轲的房门时,见房门紧闭,刚准备抬手敲门时,身后的席言就出声阻止道,“你娘亲舟车劳顿,应该挺累的吧,你要不要待会儿再来?”
席言耳根微动,面前的厢房里的声音透过结界依稀的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待会儿再来?”路厌拧眉思考了一下,南越距离东陵对于一个没有修炼的凡人来说的确是很远,但是一个修道者,这些距离不过是一程御剑罢了。
再者,阿娘又不是只有御剑这一项选择。
思考片刻,路厌还是决定敲门。
席言站在路厌身侧,看着她的举动,也没有再说什么。
路厌抬手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却没有发现有人回答她,她精致的眉一拧,眸光凝着面前紧闭的房门,嘀咕道,“难道他们出去了?”
席言连忙说道,“也许是出去了吧,最近几日东陵百花齐放,景致十分好看,兴许就是去看风景了呢?”
路厌偏过头看向席言,好奇的眸光落在席言身上,“你今日似乎话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