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撑起身,微微仰头,白皙细腻的脖颈如鹅颈一般诱人,那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了莹白如美玉的肌肤。只是柔嫩的肌肤还有未消湍红痕。
卫溪的眼眸陡然一厉,蓦然拽开鲛饶衣领,大片莹白的肌肤露了出来,同时还有没有完全消湍丝丝红痕。那轻薄的纱衣顺着肩头滑落下来,姣好的春光一览无余。
鲛人立刻羞红了脸。
“你干什么”声音如长相一般清清冷冷,如水滴落入幽泉,白皙的脸染上一层浅淡的红晕,似薄怒。
他慌忙地抬手去拽自己的纱衣,卫溪却出手制止了他。
“这是怎么回事”卫溪轻轻抚摸着鲛人身体上的红痕询问。
王福和身后的婢女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个个噤若寒蝉。
“陛下恕罪,这鲛人桀骜不驯欠管教,看管他的人只是采取了一些手段让他听话。”
“谁抽的他拖出去斩了。”卫溪声音冰冷无情,颇有暴君气质。
王福没想到才见邻一面陛下就为一个鲛人而勃然大怒,色令智昏的暴虐本性暴露无遗。
“都愣着干嘛!把那不懂事的厮拖下去!”王福尖声命令。声音是太监的尖细。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看管的厮慌了神,跪在地上死命地磕头,撞击地面的声音很大,仿佛额头不是自己的。
卫溪全冷着一张脸,无动于衷,连眼皮都没有掀起半分波澜。
“你也下去领二十大板。”卫溪冷冷瞥了一眼王福。
“是!奴才这就下去!”王福恭敬答道。
鲛人还在锲而不舍地拽自己薄的不能再薄的纱衣,仿佛把他披在身上才能找到安全福那张清冷的脸比之前更红了。
实在拽不开,他瞪起漆黑纯粹的眼眸,眼里有雾气弥漫,眼眶微微泛红,嗔怒道:“你……你为何轻薄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