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什么啊,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我,又摔杯子又踹凳子的,现在又要跟我离婚,你到底发什么疯啊?”
“我发什么疯?”陈母冷笑一声,:“你自己闻一闻你身上那恶心的香水味儿!”
陈父下意识的就抬起胳膊闻了闻,然后道:“你神经病吧?我这身上明明就是酒味儿。我不是早就跟你了,我今晚上要出去应酬了吗?你要是再这么疑神疑鬼的,我就……”
“你就怎样?”陈母喊了一声,直接把陈父的话给逼了回去,“就算你身上的味道是酒味儿,那你脖领子上的头发是怎么回事儿?”
陈父听了陈母的话,又伸手去摸自己的衣领,可摸了半却什么都没有摸到,还是陈母帮她把那根头发给拿了出来。
见陈母真的拿出了一根头发,陈父打了一个酒嗝儿,:“你能不能别这么疑神疑鬼的了,就算是有头发,那也是你的头发啊!”
“什么我的头发?”陈母拿着那根头发冷笑不止,“我的头发是黑色的卷发,可这个却是红色的直发。这就是你那个周的头发!”
陈母着,还把头发拿到陈父眼前让他看。
陈父一把推开陈母,有些不耐烦的道:“刘玉芳,你别没事找事,我告诉过你很多遍了,我跟周已经断了,她现在就只是我的秘书而已,我们是工作关系。”
“你骗谁啊?你如果真的跟她断了,那你倒是开除她啊!”
“你是不是太不讲道理了?”陈父有些烦躁的坐在沙发上,道:“她又没有犯什么错误,我有什么理由开除人家?”
“她怎么没有犯错误?她勾引你了,这就是她最大的错误。”
陈父噎了一下,随即道:“我的是工作上的失误。”
“呵,白了还是你舍不得。她年轻漂亮,又有能力,即便是你开除了她,她依然可以找到跟咱们公司待遇一样好甚至更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