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醉了,需要清醒。不用谢我。”
“你这是在找死。”艾顿公爵正在遐想,突然被冷水浇头,瞬间暴怒。
白青没有理睬他,正了正头上用来装饰的帽子,白青径直走出教堂,
对手已经看过了,实力看不出来的,倒是酒量不怎么样,已经被黑喝趴了。
看明怎么样吧。
她至今不明白,那些需要她传信的组织,究竟是些什么人。
伊娃的父兄因此而死,显然唯一的亲人如今也投入了这场暂时看不见硝烟的战争郑
趁艾顿公爵还没招揽足够的人手,白青提起裙子一路狂奔,躲避追捕。
拴在路边身披重甲的战马打着响鼻,白青解开绳索,拉住缰绳翻身上马。烈马嘶吼,白青冷哼一声,紧紧握着缰绳,任由其放开了蹄子在城中狂奔。
马蹄踢踏,入夜街道极为明显。
艾顿公爵只来得及看到一片裙角,人已经冲到远方。挽成发髻的长发随着动作摇晃,繁复裙子重叠在马背上,像一朵盛开的虞美人。
“伊娃……越来越诱人了。”
得不到的,就是好的。
艾顿公爵从手下那里接过缰绳,试图追上去。
白青一路回到酒店,跳下马,见到迎上来的侍从,交代道:“我谁也不见。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
侍从连忙应下,他伸长脖子看外面战马,有些摸不着头脑。
格秋莎女士怎么把战马骑回来了?还是这种战场上下来的。
过了会,再次有一匹马冲来。
侍从出去,见是艾顿公爵,顿时吃了一惊。
“公爵大人,您怎么亲自来了?”
侍从连忙迎上来,见艾顿公爵头上还插着花叶,想笑又不敢笑,只能垂着头等这位尊贵的公爵阁下发话。
“伊娃格秋莎回来了?”
这是句废话,被抛弃的战马气喘吁吁地墙边休息,身披重甲的它,从来没这样疯跑过险些要累死。
“格秋莎女士已经上楼,她嘱咐不见任何人。”侍从扣着自己手腕,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静。
他这才知道,格秋莎女士的话,是针对艾顿公爵的。
这未免,过于恃宠而骄。
“不见?”艾顿公爵望着还亮着灯的顶楼,再次想起了那翻身上马的风姿。
伊娃长相并不柔和,是一种充满攻击性的美。这样的美,似乎生应该与银刀匕首契合,纵马扬鞭奔跑在王国西边辽阔草原上。
“告诉住在的上面的几条狗,就我要见他们。”
艾顿公爵心中如同许多猫爪子在挠,和软绵绵的白兔比起来,他更喜欢草原上奔跑的野马与羚羊。
身姿矫健,充满攻击性。
“是。”
侍从连忙上楼,半个时后老九一行人被引入位于一楼的会客厅。
艾顿公爵坐在高背椅子上,目光阴冷地望着熟睡中被叫醒的老九与楚北良。
“奴隶与女支子,我需要你们帮我做一件事。”
“公爵大人,有事儿您吩咐。”能取信艾顿公爵的机会不多,老九试图把握每一个机会。
“你们的养子的姐姐,美丽的伊娃格秋莎,我要她对我言听计从。我要得到她,得到她的屈服。”
老九与楚北良对视一眼,暗道这位要求的有点多。
见蝼蚁一样的存在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艾顿公爵不满地冷哼一声。
“嗯?”
装什么逼?老九心中暗骂,面上却极为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