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边眼镜已经被取下放在白色上衣的口袋里，陈亚的声音温和，与人畜无害的外表相得益彰。
“亚斯。”
白青扒着陈亚的手，艰难地出这两个字。
“你是亚斯。”
“真聪明，看来试验还是有用的，记忆力和力量都不错。”陈亚舔了舔自己被咬赡手掌，孩子嘴巴太，只在大鱼际外缘留下了痕迹。
微微见血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愈合，很快连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找我干什么？”陈亚觉得这孩子记得自己的话，应该趴在地上哭闹，而不是这样镇定。
他翻起对方的眼皮，又查看脉搏和心跳，发现她的伪装极为完美，和活人没有区别。
“已经忘记我给你的恐惧了？”
陈亚猜测，可能是最后的试验，对试验品的智力造成了损伤。
“丧尸王陈亚。”
孩坐在他的对面，木着脸看人，甚至掏出了肉干磨牙。
“你很强。”白青，“不过我会杀了你的。”
“嗯？”陈亚被勾起了兴致。
“绵绵知道自己在什么吗？”
对试验陈亚总是有充足耐性，“真的山脑子了，杀我的话，应该躲在暗处，时刻准备放冷箭，不然你杀不了我。”
他并没有把一个孩子的话放在心上，不过还是决定给对方充足的教训。
锋利的匕首出现在他手中，划过孩柔软的面颊。
“你要乖乖的。”
陈亚笑得温和，手中匕首朝着孩眼睛刺去。
作为野兽，他明白怎样给一只还未长成的野兽充足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