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醒过来后，你会跟在她身边吗？”
玄墨翎苦笑了一下：“如果她能够原谅我之前做的事情的话。”
从君琰那里，慕冉知道了玄墨翎和宁岳做的交易：玄墨翎帮她夺得时溯镜，宁岳有办法让宁七复活。
其实自己之前也不是没有怀疑过玄墨翎和宁岳的关系，可后来就被打岔打过去了。
这事也就抛在了脑后，没有再想起。
“我听说，这两个月，你把玄氏一族给消灭了？”
慕冉又询问了自己听来的另外一个消息。
玄墨翎点头：“是啊，有他们在，早晚会出问题。也怕他们会因为我的原因去伤害宁七。不如先下手为强。”
“那……你回溯时空的代价是什么？”
做了这么多的铺垫，慕冉终于问出了一开始就想问的问题。
玄墨翎愣了一下，没想到慕冉会问这个。
没有说话。
慕冉以为是他不愿意说这个，也就放弃了问下去的想法。
“众叛亲离，寿命大减，不得好死”
玄墨翎好久以后才开了口，笑了笑：“其实也差不多，玄氏一族是我的母族，我将它一手铲除，也就等于是众叛亲离。不得好死我也不在乎了，唯独怕的是这寿命大减。”
“为什么？”
“因为不知道会减成什么样子啊，万一要是减的太多了，我就不能长久的留在宁七的身边了。”
玄墨翎的语气不由的让慕冉觉得心酸，无为其他，突然有些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