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君琰第一次对慕冉说了这么久的心事，慕冉也是可以理解。
没有想到在那个时候，君琰就想到了那么多。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慕冉：“对不起。”
君琰：“不用说对不起，好在最后我们都没有错过彼此。”
慕冉想着也是，笑了笑，又突然想到一件事：“我脸上的黑色铭文有褪去一些吗？”
君琰看着她，还是说了实话：“没有，反而爬满了右脸。”
想到之前另一个慕冉对自己说的话，君琰试探的问了一下慕冉：“你有那种想要杀人的暴躁感吗？”
慕冉愣了一下：“怎么突然这么问？”
想了想，还是对君琰说出了内心最真实的感受：“若说是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可从眼睛出问题以后，这感觉就降下去了不少。”
君琰眸色沉沉，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时候不早了，我们明天再说这个事。你快些睡吧。”
慕冉张了张嘴，还想再继续说什么，但也没有再说话。
听话的躺了下来：“你也是，早点休息。”
君琰摸了摸她的头发：“嗯，快点睡吧。”
就这样一直看着慕冉，等到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以后，眼神逐渐变得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