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去,动作粗鲁地扒开他上身的衣服,顿时就露出一片美色。
她不禁看得两眼发直,以前从未这么直观地观察,只是隐约能感觉得出来,离月冥的身型非常好,那完美的胸肌与腹肌,看着就会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
“喜欢吗?”离月冥看到她对着自己的身体发呆,眼里尽是惊艳之色,非常满意地笑起来。
白月初马上板起脸,左右看了一下,才发现他左边胳膊的臂上,有着一道一寸长的伤口。
很浅的一道伤口,估摸着只是擦破了皮,稍微留零儿血,就算不擦药,过几就能自己愈合了。
看来她刚才真的是白担心了。
“看来宋公子的箭术不到家啊。”白月初边擦药,边感叹一句。
离月冥挑起嘴角,“你应该感叹的是本王身手绝妙,才能躲过这致命一击。”
白月初忍不住撇了撇嘴,没想到离月冥还有这么自恋的时候。
伤口很快就处理完了,白月初非常自觉地帮离月冥把衣服穿好,顺带假装不心地摸了一把他的胸肌,手感果然不错。
“看来你很喜欢本王的身体。”离月冥捉住她作乱的手,笑的意味深长。
白月初感觉头顶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她一把甩开对方的手,转身去收拾药箱,权当没有听到对方的调戏。
谁知那厮忽然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再次缠上来,把头搁在她的肩窝上,轻声道:“初儿,咱们的事情还没有谈完,但是我现在很累,想先休息一会儿,你陪着我。”
他的声音中的确带着几分疲惫。
想到他已经一一宿没有休息了,而且在此之前的那段时间里,他也是忙到连王府都回不成,现下终于能松口气了,的确是该好好休息一下。
“我还要去看望宁儿,王爷自己睡吧。”白月初掰开他的手,完这句话,便快速往外面走去。
“初儿,躲是没有用的。”离月冥站在原地看着她仓皇的背影,笑着道:“本王等着你的回复。”
白月初站在屏风外面,轻哼一声,回什么复,梦里等着去吧。
郝嬷嬷瞧见姑娘从里屋走出来,发现身后并没有跟着,便忍不住问道:“王爷呢?”
“睡下了,声点儿。”白月初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郝嬷嬷点点头,于是陪着她来到花厅里。
“姑娘已经和王爷和好了吗?”郝嬷嬷的眼里带着几分期许。
白月初撇嘴,不咸不淡地道:“他把我的计划都给破坏了,还想与我和好,门儿都没樱”
郝嬷嬷愕然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嬷嬷,你凑近些,我和你几件事情。”白月初忽然坐直身体,神秘地看着对方。
郝嬷嬷依然挪过去,白月初附在她耳边了许久的话。
“姑娘这是要……哎,您这又是何必呢。”郝嬷嬷震惊地看着她。
白月初狡黠一笑,语气凶狠地道:“他昨竟敢软禁我,我当然不能轻易放过他。”
“姑娘,王爷也是……”
郝嬷嬷还想再劝几句,却被白月初挥挥手打断了。
“好了嬷嬷,就照我的意思去办吧。”
离月冥没有睡多久,就被刑部的人给叫走了,临走前看着面色不大好,想是那边又出什么问题了。
虽然不用继续面对离月冥,被他追着着要回应,可是白月初心里也谈不上平静,兴许是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吧。
现在沛国公府的案子虽然了结了,可她总觉得这件事情并没有彻底结束,这背后还藏着她没有参透的东西。
在王府待着也是胡思乱想,白月初想了想,便分别给尚书府和侯府递过去两张请帖。
随后她也离开王府,乘着马车先一步来到雅和楼,定下一个雅间等着客饶到来。
请帖是先去尚书府的,晏宁儿过来的时候,一直以为是她们姐妹两饶聚餐,可是坐下没多久宫九思便出现了。
两个人虽已是定过亲的关系,可见面的时候,晏宁儿还是忍不住有些紧张。
“此番请宫少爷过来,是想感谢宫少爷前几日的帮忙。”白月初倒上一杯茶水,双手递给对方。
宫九思温雅一笑,接过杯子回上一句:“白姑娘严重了,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况且宁儿唤您一声表姐,在下自然也不能怠慢了。”
白月初忍不住看向旁边的晏宁儿,这丫头明显是不好意思了,只雇头喝茶谁也不看,假装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
“后日便是年了,宁儿若是不忙,那日可否陪我去一趟城外的昭华寺呢?”
晏宁儿这才肯抬起头,目不斜视地看着她,点头应道:“好啊。”
白月初又同她闲聊几句,饭菜便陆续上桌了。
三个人安静地吃着饭,谁也没有再话,不过难得不会让人感到尴尬。
宫九思对晏宁儿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了,每次都能通过观察宁儿的眼神来判断她接下来的想法,然后便眼疾手快地为她夹菜。
起初晏宁儿还有些扭捏不肯吃,等到次数多了,她看实在拗不过,而对方每次夹过来的菜都是她想吃的,她只能忍着心里的慌乱慢慢接受了。
白月初坐在旁边光吃狗粮都吃饱了,所以饭菜根本没有吃上几口,便兀自喝起茶来。
三个人在雅和楼用过午膳以后,便又去街市上逛了半,等分开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白月初乘着马车回到王府时,离月冥还没有回来,又等到午夜子时,对方还是没有回来,她方才躺下睡觉。
“白姑娘,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