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白月初惊愕地看着床上的人,又去探上她的鼻息,是正常的,可为什么这次的血不管用了呢?
白月初在床边走了一圈,然后又配合着法术,再次往萧潋眉心处滴血,结果还是毫无反应。
她不信邪,又反复配合着不同的法术和咒语,折腾了半个时辰,最后还是没能把人唤醒。
萧焱已经在外面催了,不停拍打着门。
白月初也是心急如焚,随后又走到画像跟前,正待做些什么的时候,背后忽然刮起一阵阴风。
她心头一惊,本能地往旁边侧身躲开。
阴风从她的耳边刮过,扑向画像。
她看到画像突然晃动起来,那双隐隐泛红的眸子,逐渐变成血红色,脸上的笑容也从温暖和煦变成阴鸷森冷。
白月初往后面退开几步,立刻抽出八卦剑,摆出防御的姿势。
“哈哈哈……你还敢过来,胆子不,赶着来送死,很好,桀桀桀……”
张狂地声音突然在房间里响起,从四面八方传进白月初的耳朵里,最后变成诡异的笑声。
白月初看着墙上那幅摇摆不定的画像,在一片诡异的笑声中,等待着画中人现身。
忽见女子的眸子里红光一闪,正在床上躺着的萧潋攸地直立起来,整个人就像是木头一般,僵硬地站在地上。
“这是?”
白月初惊讶地看向萧潋,她依旧闭着双眼,等了片刻,却毫无反应。
屋子里的笑声止住了,画像也不再晃动。
白月初的注意力再次转到画上,却见萧桐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阴鸷又诡异。
她知道,事情才刚刚开始。
只见画上的萧桐忽而走动起来,床边的萧潋也跟着往前迈步,她像是一只牵线木偶般,四肢僵硬的走到白月初面前。
白月初戒备地后退一般,将八卦剑挡在身前。
这时那画上的人又动了,萧潋的右手陡然一转,五根手指的指甲瞬间变得锋利如刀,迅速闪电般地朝白月初的心脏处抓去。
白月初面色一紧,极速后退,嘴上默念着咒语,瞅准时机便一掌推过去。
强劲的气息从她的掌心里飞出,直直打上扑过来的萧潋,瞬间将其震了出去。
看着她连连后湍身影,白月初暗松一口气,但却不敢有半分松懈。
萧潋的身影很快止住,瞬间站的笔直,毫不犹豫地再次挥出右手袭过来。
白月初趁着躲闪之际,再次看向那幅画,心里生出一个猜测。
她暗自咬牙,立刻停止躲闪,站在原地等着萧潋靠近自己。
在那尖利的指甲即将碰到她的身体时,她迅速出手,将一张符纸拍到对方的脑门上。
就在这须臾间,对方的指甲已经刺破她胸前的衣衫,紧挨着她的皮肉,却迟迟没有下一个动作。
看着已经被定住的萧潋,白月初不敢迟疑,快速跑到那幅画的跟前,出手利落地朝画上砍过去。
一剑又一剑地,直到画像碎成一片一片落在地上。
她又转身看向萧潋,对方果然和她猜想的一样,身体瞬间失去了支撑,软软地往地上倒去。
她赶紧跑过去把人扶住,看到对方依旧闭着双眼,忍不住唤道:“萧姑娘?”
“桀桀桀……”
房间里再次响起诡异的笑声,白月初警惕地看向四周,画像依旧被她毁了,那么这次它会依附在什么东西上呢?
“果然是有些本事的,能够躲过我一次又一次布下的杀局,你到底是什么人?”不甘又阴冷地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让人分不清楚它究竟是从哪个方向传过来的。
白月初把萧潋放在地上,提剑观察着周围的动静,反问道:“你又是何人?为什么要三番两次地害我。”
“你我是谁?”它的语气里充满了戏虐般的冷笑。
白月初挑眉,笃定地道:“萧桐,你就是萧桐。”
对方再次用诡异地笑声回应她。
白月初继续问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是谁在指使你?”
“谁让你长着一张和我相似的脸,你就该死。”它无情地道。
白月初没有得到心里想要的答案,便继续追问:“只是因为这张脸?那萧姑娘,你为何要利用她来作恶?她不是你的姐姐吗,论长相,你们两个长得不是更像吗?”
“作恶?”它像是听到了大的笑话一样,放肆张狂地笑起来。
屋子里再次刮起一阵阵阴冷的风,白月初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威胁,她怕时间拖得越久事情越糟糕,萧焱等人还在外面,她必须速战速决。
思及此,她挥剑划破掌心,鲜血顺着剑身一点点留下来,很快便与八卦剑相融在一起。
白月初再次挥剑,对着周围一阵乱砍,她所过之处风声很快止住,晃动的桌椅也逐渐稳定下来。
“哈哈哈,别白费力气了,你伤不了我的。今日暂且放你一马,下次我定要将你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