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若不是因为他碰上了邪帝，顾莫离也不会在与邪帝动手之后遭遇伏击命悬一线。
邪帝：“……”
“就算是你不说，我也知道。”
顾莫离再度冷哼了一声：“本王从来不会容忍一个算计本王的人好好地活在世上，你，也一样。”
说完这话的时候，顾莫离的手掌，已经拍到了邪帝的身上。
仅仅一掌，就已经打得他的身体倒飞而起。
随后，重重地摔落在了尘埃之中。
“哇……”
邪帝的嘴巴一张，吐了一大口鲜血出来。
“没想到，我们都没有想到，这些年，竟都是让你蒙骗过去了。”
邪帝自嘲地一笑。
“那又如何？”
顾莫离再度抬手：“我当年就说过，如若再见，便是你死我活。”
说完，他的手掌再一次拍到了邪帝的前胸。
这一次，邪帝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便倒了下去。
至死，眼睛都睁得大大的。
“小溪儿，你怕么？”
他从来就不是良善之人，而是一个从地狱里走出来的厉鬼。
以前不觉得，如今，顾莫离却很是在意万晓溪的看法。
“若不是因为他，你当年也不会受那么多的苦。”
“若不是你，现在躺在地上死翘翘的不是他，而应该是我。”
万晓溪伸手环住了顾莫离的腰：“既然我们在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就得有直面那些黑暗的勇气。”
因为这世上，原本就没有什么两全之法。
他与她，也没有那个圣母心。
救了别人，害了自己。